“竟然已经两天没洗澡了!怪不得身上黏糊糊的!”
离开极北已经小半个月了,艾莉希雅是越来越干净了,之前几乎是半天一洗澡,这一次若不是沉迷写大约是小黄文的东西也不会两天才洗澡。
这段时间瓦利本人是绝对的痛并快乐着,快乐是因为艾莉希雅并不在意他偷看,当然也有可能是没法发现。
痛则是……只能看不能吃啊!!!
就在瓦利等待艾莉希雅思考着某些人生哲理的时候,他听到了某只精灵的尖叫。
下意识的看过去,眼神只瞥见两条赤果果的白皙,就被一条黑色的软软热热的东西砸在了脸上:“不许看!还有不许闻!也不许舔!给我收好!”
耳边传来艾莉希雅霸道的声音,瓦利顿时知道手里面拿着的是什么东西了,他没记错的话,艾莉希雅刚才穿着的的确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这条黑色蕾丝边。
将*****郑重的放进从随身空间里面拿出来一个小木盒里面,然后收回随身空间,瓦利听到了一声尖叫以及噗通的破水声,然后就是扑棱水的声音。
瓦利心里清楚,这是艾莉希雅把柯兰茜给扔到了浴桶里面,打算给这只脏兮兮的精灵洗干净。
过了一会,瓦利听到柯兰茜小声说:“哇!艾莉姐姐你的胸好大啊!比女王姐姐的胸还要大啊!”
精灵女王?凯瑟林那家伙的胸都凹成陨石坑了你好意思拿来跟人比?哦,抱歉我忘记了你们精灵妹子的胸都跟天坑一个样。
“哇!艾莉姐姐,我突然发现这个洗澡水跟我们平常喝的生命泉水好像啊,欸嘿嘿,艾莉姐姐你一定没喝过我们精灵族最宝贝的生命泉水,我跟你说,生命泉水可好喝了,跟甜甜的蜂蜜一样好喝。”
瓦利忍不住继续吐槽:这就是你们精灵族的生命泉水,我好不容易偷的。
“哇,艾莉姐姐,你的手好滑啊,摸着好舒服……等等!艾莉姐姐那里是尿尿的地方,脏,不能摸……咿呀!”
瓦利:……
好想看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良心发现还是怎么了,这一次瓦利并没有让手中的书本变成半透明来偷看,而是正儿八经中规中矩的遮着脸,一遍思考一些之前没时间想的事情。
比如说……
一支不到百人的队伍行走在那条笔直的驿道上面,队伍里面有男有女有老有幼,看起来像是拖家带口。
孩子、老人和女人们被护在中间,强壮的成年人在队伍的最后,他们偶尔神经兮兮的回头看,在这一片荒芜的地方当然什么都没有看到。
塔克,卡恩村村东头小酒馆的瘸腿老板。本来看起来普普通通结果突然有一天腿不瘸了,摇身一变成了个超凡者。他带着媳妇和女儿跟亚特伍德等人走在最前面。
跟在他们身后的,自然就是卡恩村的村民了。
听从或者说服从了塔克的命令,向着极北迁徙。他们没有携带太多的东西,大部分东西也都被魔法的火焰烧毁,塔克的酒馆倒是还在,只是里面能带走的东西也并不多。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村民都愿意随着塔克一起,有一些在‘马贼’的刀剑下失去了亲人的村民,将明明有着足够的实力却没有一开始就出现害的他们的亲人死去的塔克也怨恨上的这些村民并没有跟上队伍,而是向相反的地方逃亡。也有一些对于北境充满敬畏和恐慌而不愿意前往的。在说清楚大部分利害之后,塔克也就没有管其他人,只是带着愿意跟着他的村民们,向着北方走去。
虽然浑浑噩噩了不少时间,但这却并不代表他的消息就不灵通。
一只灰色的肥鸽子站在他的肩头,一边咕咕咕一边不耐烦的回答着塔克的问题。
自称灰鸽子的低级信使本来是被瓦利召唤过来的,‘信使’组织发行了一种卡牌,不同的颜色代表了不同等级的用户,而用魔力激活卡牌,就能够召唤最近的信使,免费获得一些大陆上人尽皆知的基础消息,或者出钱购买。
当然,不同等级的用户能够免费获得的信息‘等级’也是不同的,像是拥有黑卡的瓦利,他想要什么信息都是免费,信使不会主动收费,这是为了信使们的生命安全着想——因为黑卡代表的是凡人的巅峰,传奇强者。
传奇都是不好惹的,也是很难死的。
这个世界的普通人只有不到四十岁的平均寿命,低中阶的超凡者也只是好上那么一点点,但是当实力突破传奇,寿命就会大幅度增长,虽然依旧比不过精灵巨龙之类天生的长生种,但是也有近五百年的寿命。
这只灰鸽子是被亚特伍德用一种红色卡牌召唤而来的,红色卡牌代表的是高级职业者。
身为低级信使的灰鸽子本身也只有中级实力,面对高级法师亚特伍德他是果断打不过的,如果问话的是亚特伍德本人,灰鸽子绝对不会用不耐烦的语气,而是毕恭毕敬的。但是问话的却是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小的中年人,胡子拉碴的看起来就不是什么高手,而且问的都是些人尽皆知的小问题,比如说郝尔王国的不死君王到底有几个孩子啊,幽暗洞窟的老大结婚了没之类只能够算是八卦没钱途的问题,这些问题基本没有足够的真实性,说出来灰鸽子也不好意思收钱。
就在灰鸽子的不耐烦已经写在脸上的时候,塔克嘿嘿一笑,手在脖子上划过,也没见他是怎么做的,手中突然多出来一张黑色的卡牌。
跟瓦利一样的黑色卡牌。
见到这张卡的灰鸽子愣了一下,身子猛然僵硬,一时间又没站稳,刷的一下掉到了地上。
不过灰鸽子虽然肥了一点,但是反应不慢,落地的瞬间就扑腾着翅膀,扑腾半天都没飞起来。最后,还是在弥散的黑屋之中变成了一只没尾巴的仓鼠,顺着塔克的裤子直接爬回了肩膀,这一次死死的抓着塔克的衣服,谄媚道:“冕下还有什么要知道的?”
塔克撇撇嘴,问:“瓦利那家伙身边的女人,是谁?”
变成肥仓鼠的肥鸽子愣了一下,接着小心的扭着头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才小声道:“疑似他媳妇儿。”
塔克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看着也是。”然后他走到了自己媳妇身边,揉了揉抱着女儿跟在他身后还有些茫然的丝特拉的头发,伸手将对方抱起来,在女儿开心的欢呼声之中,塔克抱着丝特拉,丝特拉怀里抱着妮可,走在队伍的最前面。
在他的身后,手拉着手的亚特伍德和格罗瑞娅,一脸大大的嫌弃头上盯着兔子的露丝,还有衣衫褴褛忘记换的艾伦,以及那接近一百人组成的难民队伍,向着未知的极北走去。
天边,晨曦划破夜幕最后的黑暗,温柔的阳光洒在这支远行的队伍之中。路边,花草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