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泽虎并没有多说什么,聚精会神的看着前方这具贾云生的尸体一动不动。
随后用双指摸了摸贾云生的喉咙处,嘴角略带笑意的转身对鹤轩说道:“还请右将军再对着他用下五环。”
鹤轩并没有多问,刚要再甩出五环砸向贾云生的尸体,意外发生了。
只见贾云生立马起身跳了起来,并且轻而易举的躲过了五环攻击,随后行云流水般的向后方一个纵跳,不见了。因为是在皇宫附近,这一跳,居然跳出了宫外,而皇宫西门高硕无比,只是区区纵身一跃居然跳了出去。
随后王泽虎大声喊道:“你们还看什么立刻封锁城门,绝不能让他逃出城去。”
把守侍卫被这一幕惊的差点魂都没了,听见王泽虎的命令后,立马朝宫外的巡逻士兵喊道:“你们速速去皇城守卫处,让他们把皇城封锁。”
反过头再看岁醒的表情,他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不停地用手擦拭着双眼,久久内心无法平静,而鹤轩只是稍微一惊,随后便问:“王大人是知道此人的能力?怎么能知道此人没有死?”
王泽虎笑了笑:“此人的能力应该远超于我之上,但右将军应该可以制服他,可惜为时已晚,想抓住他估计很难了。”
随后他们一行人,回到皇殿后,看见岁涯也在皇殿中的皇椅上等候着他们。
看见他们回来后问道:“怎样?那个贾云生死了吗?”
岁醒遗憾的双手作揖道:“王大人慧眼,那个贾云生果然没有死,而且逃出了皇宫,此时皇城大门已封,应该很快会找到此人。”
岁涯听罢,感觉非常奇怪,为何鹤轩明明砸出了五环,此人还会活着,于是不得其解的问道。
“王大人,可否解释给朕听听?”
王泽虎躬身埋头回应道:“此人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他所习练的武功,有些异常而已。
”
“他的招式完全在于他所写的字上面,檀笔生花,顾名思义,他可以用笔在空中划出任何字符,而字符就代表着用意,刚刚他面对二皇子写出了杀字,就是要将二皇子置于死地,如果不是右将军鹤轩在旁,估计臣也束手无策。”
“而为什么臣会认为他没死,因为在古书记载,使用这种功法的人,会在起初为自己写一个生字。而巧妙就在于此,不管在何时何地,只要自身受到重创,就算奄奄一息也会留有一息尚存,只不过这个生字一生之中只能用一次,所以只要咱们抓住他,他必死无疑。”
王泽虎讲述完后,鹤轩点头道:“的确如此,刚刚就是没有太注意,如果不是王大人见识过人,险些铸成大错。”
岁涯听罢,感叹不已,自言自语道:“当年司马彦的儿子司马术让,让咱们岁国士兵出了多大苦头,今日又来个贾云生,害的醒而险些命丧于此,看来吐蕃之中深藏奇人异事,这个部落不能久留,还是要尽快拔去才是。”
王泽虎却不这么认为,连忙向前一步说道:“吐蕃之王,楚云逍已经是天玄境四层,再有一层便是武功最高境地,到那时就可无敌于世,别说一人,千军万马也在他顷刻之间,化作乌有,所以还是请陛下莫要着急,他的死对头迟早会收拾他的。”
鹤轩不以为然的笑道:“天下武功都是层层递进,我才不信什么境界之说,倘若他那么厉害,为何还要派司马彦与贾云生二人来岁国,他只身一人来足够了。”
王泽虎笑容满的走到鹤轩身边说道:“老夫知道右将军天不怕地不怕,对任何人都不看在眼里,但楚云逍不必咱们动手,自然会有人处理他,为何咱么不坐收渔翁之利呢?”
鹤轩并不觉得这样办是最好的,心中一口闷气一直让他闷闷不乐。
岁涯看见他这般,笑道:“怎么?右将军手痒痒,想出点风头?”
鹤轩听岁涯此番话,立马单膝下跪道:“陛下说笑了,臣只是觉得,江湖事应该用江湖了断,王大人说楚云逍如此厉害,臣真的想试一试。”
他还想继续说下去,岁醒连忙厉声怒斥:“放肆,哪来的胆子,皇上说一句,你顶一句,你当你是何人?”
“王大人说了,楚云逍自当有人去处理,难道你还怀疑王泽虎王大人的话?”
鹤轩连忙又将另一条腿也跪了下去,埋头说道:“臣万万没有这种意思,请陛下,二皇子明察。”
岁涯看见岁醒的状态似乎有变化,比起之前那般柔弱有了天差之别。
欣慰的同时,也有了些许的担忧,于是他站起身对岁醒说道:“醒儿,鹤轩是你以后的左膀右臂,不要随意伤了他们的心,世间所有事并不是只有权利与权威才能解决的。做帝王更是如此,一定要宽厚待人,以理服人。”
“至于贾云生的事,朕相信你们可以处理,抓到他后一定不要伤害他,将他带到朕的面前,朕很想看看此人到底有什么不同。”
“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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