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宝也奇怪,为何范中闲突然这么问,之前并没有与自己商量。
“岁帝,应该知道,这里原来是潘府,而潘府上下又以什么而闻名。”
安素想了片刻,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试探性的说道:“难道范将军说的是兵器之事?”
范中闲环抱胸前说道:“不错,如今谢胖子也已经被咱们安插在帝陵的城门口处,不如把他叫来,问问制作兵器的这钟手艺,如何能学到,那是对仙岁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范中闲的话倒是点醒了安素,他在成立仙岁之前,就想过这个问题,只是刀童一事延误了他的行动。
安素笑了笑:“果然范将军是为仙岁着想,值得毕称赞,总比一些人只靠着嘴巴说事情好的多,早晚也会死在这张嘴上。”
话音刚落,安素就将头转向了玄宝。
范中闲捅咕了下玄宝,小声说道:“赶紧撤,不要过多解释。”
随后,玄宝单膝下跪说道:“岁帝不知还有没有其他事,如若没有了,臣告退。”
安素看着他的样子,不禁冷笑道:“呵呵,现在也没什么玄将军的事,回去无妨,正好收拾下行礼之类,准备出发。”
范中闲见玄宝缓慢的退去后,急忙对安素说道:“岁帝对自己的地位,对自己的家园,很负责,很可贵。而玄宝此人说话语气直来直去,肚子里有什么事情,就是要不吐不快,希望岁帝理解,莫要怪罪。”
安素想了想,自己也没有生玄宝的气,于是笑道:“当然不会,玄宝甚至在你之前寡人就认识了,就凭寡人与他的情分,就算中间有所隔阂也不打紧,至少兄弟是要做一辈子的。”
说完后,安素觉得应该也没什么事了,于是起身便要回寝宫。
范中闲临走之际,最后又说了
一句:“岁帝在我们走的时候,切记要屏住气息,不要对任何人,任何事有乱加评测。”
不日后,玄宝他们几人便准备好行囊,准备出发回中原。
在彼海边,若梦看见安素一人来送,有些不放心的问道:“岁帝,为何独自出来?”
范中闲也有些担心:“岁帝一人前来,恐有不妥,请速速回宫。”
安素见他们这样,感慨的笑道:“遥想他日刚刚来到彼海时,与你们的时光,就很想念。如今你们口中却一直唤寡人为岁帝,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安素便再无人叫起,想想有些伤感,今天你们又要远离寡人而去,寡人这心甚是难受。”
玄宝嬉皮笑脸的说道:“岁帝,往日您在哪臣就在哪,现在不同了,岁帝要习惯独处,更要习惯孤独,自古以来习惯孤独者往往是最强大的,臣等不日就回,请岁帝莫要担心。”
虽然,玄宝的话有些开玩笑,但是道理还是很明显的,安素深知其意,也不再多加挽留,亲手将若梦送到了船上后,摆了摆手,猛回头的往回走了,因为他怕看时间久了,会更加不舍。
船只渐行渐远,若梦看着安素的背影,慢慢的远去,心中滋味更是不可言表,坐在船只上,看着四周的海水,对父母的相思愈加热烈。
“范将军,这里距离荒芜有多远?”
范中闲眯起眼睛,看了看前方说道:“应该不会超过三日,如果碰不到海潮或者海浪,还会快些。”
安素因为是一人出来,所以骑着战马并没有做马车,他立即调转马头前去城墙守卫处。
找到了谢胖子。
些胖子一瞧是安素,连忙下跪行礼道:“岁帝怎么突然前来?”
谢胖子身边的人因为有的还没有见过安素,一听是岁帝,马上也跟着下跪埋头行礼。
安素急忙扶起谢胖子,还让其他人起身该干什么干什么。
“谢胖子,寡人想问你一件事。”谢胖子看安素如此着急,纳闷的问道。
“岁帝,有何事要询问?”
安素从背后抽出两把刀问道:“这两把刀是从你们之前潘府打造而成的,可想而知铸造兵器的厉害程度,之前寡人与同伴前来也是为了锻造之城的名声而来。”
“可是,期间遇到了很多事,又出现了刀童的事情,就把这件事给耽搁了,你可否知道锻造之城是哪里?如果如今的岁宫就是锻造之城,那么锻造的手艺何在,是否还有图纸可学?”
谢胖子,以为是什么急事,原来是这件事,他笑道:“岁帝,锻造之城的确说的就是潘府,那日岁帝同伙伴来到潘仁峰府上吃酒,那些达官显贵就是来取兵器的,只是酒宴上并没有提及。”
“而制造兵器的手艺与图纸,分别在岁宫的地下。”
谢胖子这么说,让安素大吃一惊,他万万没想到岁宫的地下还有东西。
“速速带寡人去看看,如今仙岁刚刚成立,正是需要兵器的时候,而锻造之城的手艺恰恰是仙岁的特别之处,一定要弄出来传承下去,让仙岁的全部将士都要用到上等的兵器。”
说罢,安素让谢胖子上马在他身后,一起奔向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