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听罢笑了笑:“呵呵,倒也不完全是。”
“只是那吐蕃王与我说有个很厉害的家伙,可以与王昭然打个平分秋色,于是就想来看看,没想到还真是不一般,居然是你陈楚仙的徒弟。”
陈楚仙与黑衣人不停地说着话,而安素那边却紧紧盯着楚祀不放,生怕若梦会有什么危险。
“楚祀,最后说一次,把若梦给我放下,我已经跟你消耗了很长时间,我的忍耐是有极限的!”
安素的脾气逐渐攀升,眼看就要爆发到顶点,可楚祀仍然毫不所动。
“安素,今天你我必须有个了断,苦苦折腾了这么久,难道你认我还会轻易放过你吗?你的夫人如今就在我手上,如果你再苦苦相逼,我便直接了结她的生命,哪怕最后被你杀了,也算是赚了!”
楚祀说的话好让人不知廉耻。
“楚祀,你有能耐,就把若梦放下,咱俩的事情咱俩解决,不要牵扯他人,你不是要在你我只见了结此事吗?”
“那好,我只要外力不用内力与你堂堂正正的比试下,如果我输了悉听尊便!”
安素这么说,让远在一边的陈楚仙听到后,急忙跑到安素身前厉声问道:“你难道疯了?你不用内力,你得外加功夫如何是他的对手!”
“你以为你的祖传安家刀法所向披靡?你完全是靠着内力而将刀法用淋漓尽致,如果单独用刀法,你就是在找死!”
陈楚仙一边说着,一边挤眉弄眼的面朝安素看着,可楚祀并不傻,捧腹笑的很大声。
“陈楚仙,你和你徒弟做戏做的实在是太假了,你以为我是三岁孩子,能骗过我吗?”
“我最起码也是彷徨山的弟子,现在的情况别说是外力招式,就算你们答应一动不动,让我随便打,我也不会相信。”
“让我放开这个姑娘,唯一能解决的便是安素他自废武功,或者自断一指,方能解我心头之恨,如若不然,我宁可与他夫人同归于尽。”
楚祀说的话很坚定,眼神也很肯定,应该没有什么办法可以阻止得了了。
王献之见状,急忙再说道:“王上,这件事的利弊已经说的很清楚,请王上莫要一错再错了,这样不仅仅害了王上您,更是害了咱们吐蕃百年大计!”
楚祀歪头凝视着他苦笑的看着自己的穿着。
“你看本王才刚刚穿上王服不久,就连王座都没座消停,安素和他师父却不断地向本王找茬,并嚣张如此,如果本王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吐蕃与本王如何在这世上立足!”
“他安素本来就是岁国捉拿的通缉犯,如果将他拿下,交给岁国,那么连纵之事务必成功,这才是大计!”
楚祀说完后,让王献之与孔来百思不得其解,满头雾水的王献之叩拜说道:“王上肯定是被何人蛊惑,才会说出此种话来,这完全就是扰乱视听。”
“王上,安素与陈楚仙等人都是江湖中人,江湖等人是无法干涉庙堂之争的,除非你掐到了他们江湖中人的命脉,而这个姑娘便是。”
“如要解决,将她放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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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可,而且将来也可以用利益让这些江湖人帮助咱么吐蕃,如此一来,岂不是互利互惠最好的代价,为什么要搞出这个名堂!”
王献之的一席话,让楚祀深思了片刻,以为会有所转变,谁知道楚祀的执念太过强硬,根本不听任何人的劝说。
突然侧脸一瞧,若梦好像有了一些微微的动静,而此时的楚祀心里很清楚,这是快要醒了。
绝对不能让安素和陈楚仙看出来,绝对要在她醒来前解决这一切的事情。
“怎么样?安素,想的如何了?如果还没有结果,我和你夫人就同归于尽吧!”
楚祀已经无法再等,时间拖的越长,对自己的危害带来的就越大!
于是他将手掌变成了虎爪样子,不断地向若梦的喉咙逼近。
眼看就要将若梦的喉咙掐碎的一刹那,安素知道楚祀一定会做的出来,于是他将双拳松开,向前推去。
“好好!好,既然如此,我答应你的要求,只希望你说话算话!”
安素将双手又举过头顶,对楚祀说着。
“当然,本王乃是吐蕃王,既然是自己说出来的话,当然会承诺,只要你敢做.....”
楚祀的话音还未落,只见安素朝着自己右手小拇指用蓝钝砍了下去。
安素强忍疼痛,任凭手中流的血在风中摇曳。
陈楚仙和黑衣人见状,惊诧万分,要知道一个常年握刀之人,没了小拇指,是多别扭的,很多刀法都不能一时间挥洒畅快,还要进过漫长的熟悉和磨合。
陈楚仙急忙用手指在安素的右臂处点穴止血,方才让他的血不再往外面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