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饼儿饮酒但不好酒,她酒量奇大
知道这一隐秘事儿的人,只有她阿爹和刘叔两人
烧饼儿经常和老刘头拼酒,老刘头每次都会喝大到一天一夜不省人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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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饼儿倒没什么事儿,就是脑袋壳儿有点痛
走路有点晕走不稳,但第二天早上就好了
像往常一样,早早去了烧饼摊上做烧饼
老刘头对此嫉妒不已,暗自欣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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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妮子儿就是个酒缸呀,怎么装都装不满啊
以后再也不能和她拼酒啦,喝死人不偿命啊
之后每次烧饼儿拉着老刘头拼酒,老刘头都想嗫嗫嚅嚅敷衍了事儿
这时烧饼儿都会憋住笑儿,面带遗憾的说:哎,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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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听到这一声叹息尤其是那个了字,老刘头都会和烧饼儿喝他个三百回合
结果可想而知,老刘头儿总能成功的喝到不省人事儿
从此以后,老刘头儿就有了两个梦想
奕棋能胜段老头半子,饮酒能胜烧饼儿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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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刘头和段老头都是棋道高手,不分伯仲
奕棋奕了二十年,常都以和局结束
让老刘头憋屈的是,唯有饮酒一道——
唯有饮酒一道输得彻底,还输给个女孩忒没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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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馆处于丁字形的交叉口上,旁边有一条南北向的官道
官道上往来的人,有马车有轿子但更多的是脚夫
他们从茶馆旁经过,从来处来向去处去
他们走着他们自己的路,却不知茶馆里暗潮汹涌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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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饼儿静静的坐着,喝着她的大碗茶
她不知危险就在身旁,正悄然而至
在南北向的官道上,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子
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子,从北方缓缓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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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一个道士,又不像一个道士
他走得不急不缓,步子迈得不小不大
他有着大众般的身高,五官较为精致
他比烧饼儿大五六岁,他们现在还互不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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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子嘴里叼着一根青色的草杆儿,身上背着一个比烧饼大很多的圆形包袱
他走着走着会时不时停下,掐着手指卜着卦儿还自言自语
梦夏冬做着春秋梦儿,像极了——
像极了一头黑色睡不醒的猪,睡不醒的猪
自言自语后,他就会自嘲的笑一笑
2020.4.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