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过去。
项少龙盘膝而坐,缓缓收工。他睁开眼眸,顿时发觉自己浑身上下神精气足,仿佛有用不完的气力。同时,体内亦诞生了一丝气感。
“你的天赋比我想象的要好。”镜中人开口了,“我昔日练这子午功,只能搬运外界的微弱灵机,并未诞生气感。你的天赋,比我更强。”
“我的天赋比白先生你更好?”
项少龙惊讶。
“你原先的体质不如我,应是你穿越之后导致的。”镜中人解释了一句,“假以时日,成仙可期。再过....个月的功夫,有子午功帮你筑基,你就可到达百日筑基之境,到时候,你就有修炼仙法的资格了。
两人正在交谈。
忽然马车外面传来一阵响动。
“少龙.....”马车门外,一个亭亭玉立的年轻少妇叩了叩门扉,她眉如春山,眼若秋水眸中蕴着淡淡的情意。
“是赵姬来了。”项少龙咽了咽口水,就欲打开马车门,请赵姬入内。他在赵国甘丹,可不仅和雅夫人、妮夫人有一腿,赵政的生母赵姬也有不清不楚的关系。(朱姬改为赵姬,按史学来。)
“项少龙,你还想不想成仙了?’
镜中人顿时喝问了一句。
项少龙听到这句话,有若一柄重锤砸到脑袋上,他不知镜中人何意,但连忙点头,低声道“白先生,成仙..戍仙我当然想了。
“吕祖说过,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你如今刚刚登上修炼的门槛,元阳未固,本就起步晚,要是再行敦伦之事,你这辈子成仙都无望了
镜中人冷声道。
“那岂不是说修炼之后,一辈子都不能近女色了。”
项少龙惊怖了。他平生最好女色,要是为了修炼不能亲近女人,那么这修炼当真就没了趣味。只不过成仙长生不死,也着实令他羡艳。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抉择了。
一边是前程,一边是享乐
“非也。”镜中人摇头,“你刚刚修了道家内功,聚敛了体内的元阳,要是亲近女色,这一次的亏空可比以往几十次的亏空还要厉害。一旦损失掉这些元阳,你今后想再行筑基,就难得多了。’
“此外,一旦你练就金丹,精气神三宝圆满,一点小的亏空倒也不算什么。并非说修炼了,就不能亲近女色。只是这段时间之内,你必须要戒掉女色。”
听到这里,项少龙明白了。
他现在处于修炼的关键时期,要是随意施为,刚刚聚敛的元阳一散,今后想要再要汇聚可就难得多了。等修炼有成后,再去做也不急。
“昔者黄帝御女三千而飞升
“道家有双修术,等你渡过筑基之境后,我可传授于你。”
镜中人又言道。
项少龙听后神色激动,好好感谢了镜中人一番。只是忍耐一段日子,他还能做得到。马车外,赵姬柳眉一颦,敲门道:“少龙,你怎么不开门啊。”
她见到项少龙走进了马车。
马车中应该有人。
“赵姬,我最近正在修心养性,你先离去吧。”项少龙揭开马车窗帘,内心留学,忍痛对赵姬说道。
这般明艳不可方物的女子,他却不能碰....,想想都是一件憾事。
只不过为了今后的成仙事,他也只能做出割舍了。
“修心养性?”赵姬瞬间面布寒霜,这是什么稀奇古怪的理由,以这个理由搪塞她,她岂是好骗的,“现在还未到秦国,项少龙你就想和我一刀两断了?’
若不是因为她和项少龙有关系,焉能让项少龙狸猫换太子,找另一个人假扮赵政。她也明白,如今快到秦国境内了,她是秦异人的姬妾,项少龙为了权贵,会和吕不韦一样,与她一刀两断。
她已经经历过一次吕不韦的“背叛”,所以项少龙的理由在她看来,就是一個推脱的说辞。
“这
项少龙瞬间就有点傻眼了。
他哪能猜测到赵姬的心思。只能以无奈的目光看向手中的青铜镜,企图让镜中人帮他一把。
这次他即使好言好语将赵姬哄回去了,但今后呢?可料想的是,他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都要修炼,无暇和赵姬卿卿我我
“我这里有一枚符纸,你让赵姬服用之后,她就会听从你的安排了。
“只是此法伤天害理,算了,你还是另找他法吧。”
镜中人犹豫了一下,言道。
“符纸?’
项少龙听后意动,用符纸控制住赵姬无疑是个好办法,他也不想和赵姬虚与委蛇。赵姬是个蠢女人,他能看出来,快到秦国了...,他也不想和赵姬多发生关系,以免让别人看出端倪之处。而赵姬这个蠢女人,知道也就罢了,还要堂而皇之的说出口,委实不经脑子。
“还请白先生授我符纸。”
他恭敬道。
什么伤不伤天,害不害理的。在他看来,镜中人就是太过仁慈了。他窃年轻少妇已经不知凡几了,哪会自我羞愧。拳头大才是硬道理。讲仁义什么的,都是虚伪。
“你立下誓言
镜中人犹豫了一会,终于还是松了口,“此符纸对赵姬使用过后,只可让她听从你的安排,不能乱做它事,还有,这等法术不可滥用
他絮絮叨叨说了一通话。
因果他是不肯沾到半点的。现在项少龙求他,他给解决的办法。然而事后项少龙要是拿这些道法作恶的话,尽管有一些因果能落到他的头上,但绝对不会太多,因为他利用项少龙的起誓,已经最大程度规避了反噬。
让项少龙用超凡力量肆意乱为,亦在他的谋划之中。不如此,难以最大程度将历史改变凡人就是凡人,哪怕一统天下,更逆的也十分有限
闻言,项少龙当即起誓,说自己不会利用此符纸作恶云云。
两人的交流尽管不少,但都是在心神中交流,外界过去的时间亦只是一瞬间,所以项少龙从发誓到拿到符纸,也只是过一刹那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