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吏以为他是为自己好,想要帮自己检查奏章是否题对官名,因为如果出错,朝廷便会问罪,因此到车上拿出奏章,交给太史慈查看。
哪想到,太史慈拿到奏章,立刻从怀进而掏出小刀,将奏章毁坏。
州吏大喊,却被他拖到车上,说道:“奏章是你给我的,你如果不给我,我便不可能毁坏。如果受罪,也不是我一人之罪,如今之计,只有默然不语,咱们一起离开逃亡,这样才会无事。”
“你为了郡里毁我州章,如今已经得手,你为何还要逃亡?”州吏问道。
太史慈答道:“郡里只是让我来看看州里递交了奏章没有,是我一时冲动,才将奏章毁坏,现在回去,郡里肯定会怪罪于我,所以只能逃亡。”
州吏无奈,心想也是,自己轻易信人,将奏章交给他看,才会被他毁坏,朝廷怪罪起来,自己难免也有过错,于是和太史慈一起出了洛阳。
可是太史慈与州吏一起出了洛阳,却又偷偷潜回洛阳,将郡里的奏章递了上去。
回到东莱后,青州刺史闻知此事,太史慈怕刺史问罪,便逃到辽东躲避。
由此可见,太史慈是善用诡计之人。
不过论到诡计,太史慈仍然比不过潘凤,因而潘凤也不怕太史慈耍诈。
“哼,太史慈从无虚言,看枪。”
太史慈不再多话,直接拍马提枪冲来。
潘凤催动赤兔马迎上,举斧劈去。
他们二人虽然不是第一次对阵,却是第一次真正动手。
潘凤了解太史慈,但是太史慈却不了解潘凤。
太史慈以往只是听闻潘凤之勇,却不知他真正勇猛到什么程度,总以为他应该不是自己的对手。
现在与他交手,打了十几回合之后,太史慈才知道,原来潘凤这么不简单。
或许正如他所说,之前在北海,他是不想与自己交手,因此才会不战而走,否则,以他的武力,不可能是怕了自己才跑。
“子义兄,我知心有大志,欲带七尺之剑,以升天子之阶,报君国之恩,是吗?”
潘凤一边打一边对太史慈喊话。
以他现在100的武力值,对付太史慈比较轻松,但太史慈武力值也高达97,要想速胜也难,潘凤只好一边打一边说话进行干扰。
太史慈闻言心中暗惊,不知潘凤如何知道自己心中之志,自己并未与别人谈起过自己心中之志。
“潘凤,你如何知道?”
“哈哈,子义兄一脸正气,心中之志早已写在脸上,我如何不能知?只是子义兄,你欲助天子,可知天子以何为本?”
“以何为本?”
太史慈一边挡着潘凤大斧,一边与他对答。
此时二人已经相斗五十几回合,仍然难分出胜败。
潘凤又对太史慈说道:“天子乃万民之君,当然是以天下千万百姓为本。你之欲助天子,与我之欲助百姓,其实是同一志愿,百姓安则天下安,天下安则天子安,你说是不是?”
太史慈心里想着,感觉潘凤说的也对。
潘凤现在夺豪族之田,散分给百姓,又减免赋钱,如果天下百姓都能有田可耕,赋税轻少,便不会再有黄巾为乱,也不会有那么多人相聚为贼。
太史慈并不是豪族之人,如果他是豪族之人,在他避居辽东的时候,其母也就不需要孔融来救济了。
因此太史慈对潘凤夺豪族之田并不会反对,反而有些赞赏,知道他并非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天下百姓而战。
太史慈没有回答,此时二人已经相斗近百回合,潘凤也加紧了攻势。
“子义,你快下马降吧,你胜不了我的。”
潘凤又对其说道。
“休想让我降。”
太史慈喊了一句,向潘凤刺出一枪之后,知道自己胜不了潘凤,趁着潘凤避开之际,拍马向后奔走,想要逃回城中,据城坚守。
潘凤见他逃走,哪里肯放过,拍马追去。
太史慈奔到城下,却见城门已经关闭,城上几位山越首领望着城下,对他喊道:“太史慈,潘将军乃为百姓作主之人,我们已降了潘将军,你也快下马投降吧!”
“匹夫,安敢叛我!”
太史慈望着城上之人喊了一句,却也无可奈何,而此时潘凤又拍马追至,举斧向他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