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大不小,反正很多人知道,人人都知道那是位姑娘,还是位了不得的姑娘,但没人去见她也没有去人挑战,因为他们都知道打不过,就这样这位年轻人在镇上安稳的住下了。
小镇叫醉雨是剑山附近的一个普通村镇周围没有大城小城或者说整个南方都没有城只有镇,所以南方一直被称荒凉之地,比起亭山与繁华之城长安,剑山确实没有什么可比的,而东方道教与西方儒教已经不和许久了,三方就这样僵持,但偏偏南方的剑士是杀力最高的,这让这片土地得到了少许尊重,所以南方又有了个称呼名剑土。
那个年轻人就住在醉雨镇的院子里,传闻这里出来过一个剑仙,号醉雨所以镇子也跟着叫了,院子在街巷深处看样子已经好久没有人住过了,排水已经出了好些年问题再加上这个镇子常常下雨,所以修了很长一段时间。
而如今这个年轻人住在了这里,住下了之后只是买了张太师椅与伞放在屋内,每当下雨时便撑着伞傻傻的站着,好像只要个盖了个顶屋子就行。
这位被说成第一的年轻人比澜落君大上十岁,比另一位妖孽整整大上十八岁,可做的事无非就几样,早晨她会在镇上不同卖早点的地方吃一顿,吃完之后就去镇外的乡下走上一圈,有时还与当地的农民谈的很欢,走的地方不是很远,但还是有一段距离,等到黄昏准时回院躺在太师椅上睡觉,生活极为有规律。
……
……
在剑山山脚
老剑士望向远处,缓缓的开口道:“那丫头在那个镇子里住下了,看样子并不急于上山,她恐怕还在等那澜落君”
杨桑收回剑道:“要不要我去?”
叶朝别摇了摇头:“去了估计也是一样,你继续练会,说不定交手之中破境了呢?”
听到这句话时,杨桑皱了皱眉头,她不喜欢这种说法,动不动就说不定、也许,这种摸不透的东西。
叶朝别找到李昼短开口道:“你一会去大堂取一些剑,尽量多带些,现在时间不多了,你师娘现在正在努力能与那个小丫头过几招,取剑之后给我也拿把剑下来,一把金色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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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昼短短暂的惊讶后,认真的点了点头。
叶朝别笑着点了点头:“我觉得你未来会成为一个剑仙,如果有一天你成了,你也去一趟长安怎么样?”
李昼短道:“我会努力的师父”
“真是好徒弟”
……
夜色之中,刚从长安城外回来的老先生坐着马车朝一座高楼而去,这座高楼名为登楼,是人间最高的楼高达万丈直入云端,如果只是不用修为便想登上其顶端少说也要十余日换作凡人恐怕要很久,说起来这座楼比儒教创立的时间还要早,从上至下很多人都想知道它的时间,但也仅仅只有三人知道,一个是教主苏臣,另一个是护教者云雨然,还有一个便是那个前往剑山的年轻人,而如今的教主便住在此楼,这座花了几十万民夫而建成的高楼。至于为什么叫登楼,便是因为一句“我上登楼观五仙,沧海即为半人间”而命名,那位命名的诗人则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之中。
穿着一身黑袍的老先生,以极快的速度朝顶端而行,很快就达到了楼台上,放眼望去这里确实离云端近了很多但还差很多。
这位老先生名为李长风,中年男子模样,之所以叫老生是因为他的年纪有二百余岁,修为已达沧海,不过比那些顶端的沧海还是差了好些步子,当年招生时李长风便以天骄之姿闻名。
其实除了天姿外更重要的是李长风肯用功读书,在这方面也是天骄之姿,更关键的是他管理得当,在突破沧海后李长风便无心人间境,于是他便从负责阶级做到了半执教阶级,甚至被苏臣认为是块好材料,有了于入登楼千丈以上的资格。
“李老,又有什么事来说吗?我昨天翻了篇旧佛的《阿含经》对里面的内容深有感悟,于是花了一晚翻看,如今已到一半了,说实话这位子没什么好,有些累还不能好好读书,我倒是有些羡慕那些剑士了。”
顺着声音李长风很快看到了躺在案上的苏臣,此时的他用手当枕,捧着本《阿含经》不过应该没有心思继续读了。
苏臣头发杂乱,神情懒散,不过穿着倒是打扮的很整齐,给人一种看书阁的老人感觉。
看着那本经书,李长风开口道:“如今佛教已灭,佛书再阅,教主不怕死灰复燃?”
苏臣平淡的回道:“世上有很多本这样的书,都是读书人所编,何为读书人?读书人便是去追寻天地下的道理,佛教追理已经有了千载,对人间的道理已经有了些了解,如今佛教已灭但道理依在,道理还在读书人便没有不读之理。”
李长风感叹道:“苏先生,如今那丫头已经到了剑山但迟迟不登山,我怕出了差错,要不要让她回来。”
苏臣依在阅读,回道:“没事她解决的了”
李长风继续开口道:“还有,宸熙从长城回来了”
“呵,回来了又如何,终究一个沧海罢了。”苏臣轻蔑的一笑。
李长风犹豫了片刻开口道:“那个…宸熙使出了奥义”
苏臣一愣,这是一个很令人意外了消息,“他来那里已经不难猜了。”
李长风淡笑道:“这些事情本就无法预测,就像当初李知谷对剑士不理睬而他从一个守山人让剑士有了些起色,拿这个位置来说同为护教主与教主的叶北池都没有他这么累,但他还背着这些走了这么远,这多少与他本人的优秀有很大关系”
苏臣摇了摇头走到台边望着下面,说道:“沧海既为半人间呀,他有点像那些话本小说里的主角”
李长风走了过来与苏臣并肩,道:“像归像,他可以是剑士的主角但绝不会是人间的主角”
苏臣沉默了很久,道:“有几分道理,我与道教那个大长老不见得比他差多少,我们都是沧海的尖端如同下面那些年轻人一样。”
李长风一笑而过。
闲聊之后,李长风便一步一步走下楼,其间在不同的楼层拿了不少书,苏臣没有理会他的这些行为,只是换了本书继续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