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跪着的小鬼们，忽然见张文身上发出耀眼之光，光芒虽夺目，却又能清楚看见光中之人的模样，此刻的张文，宛如天上神仙下凡，不怒而带神威！
有小鬼震惊：“我只在鬼仙身上见过这种气势！”
鬼仙！
在整个阴曹地府都身居要职，有名有姓！
传闻之中范谢二位，牛马将军，都是鬼仙，也有传闻称他们更高一级，只是更高一级是什么，在场小鬼并不清楚，它们修为太低，档次太低。
阴曹地府之中，鬼仙已是顶点，已是无数阴魂厉鬼，所有不去投胎之魂的毕生追求！
张文并不知道这些面前群鬼心中所想。
在踏入返虚期的一瞬间，他耳边似乎有仙乐奏响。
炼精化气！
炼气化神！
炼神返虚！
三个境界，化作三个光团，与头顶之上汇聚。
此时的张文就像是一个看客，分明变化都是自身，但他却没什么能力去改变。
三个光团猛地一震，伴着仙乐绽放开。
“三花聚顶！”
这还未完。
心肝脾肺肾，五脏有气流出，向着丹田气海汇聚而去。
那里有张文的法力，有他的元神所在。
“五气朝元！”
三花聚顶，五气朝元，如晚鸦来栖之状。
似许多道理，片刻之间通晓，许多法术，呼吸之间明白。
抬头望天，天上黑云压山，山欲崩。
低头看向众鬼，众鬼哆嗦，欲魂飞魄散！
“原来这就是返虚……”
下一步，合道成仙！
穿越几年，张文已从寂寂无名之辈，变得如今，一步可以成仙！
只是想起金字塔中的阿努比斯，想起对方的话，张文仍沉重，成仙也许不是尽头！
当初张文被僵尸所咬，化作三代黄眼僵尸，有将臣血脉，实力堪比返虚修士，但那力量毕竟只来自身体。
僵尸之躯，坚不可摧，但那不是张文想要的。
要么就最好的，何必做别人的三代子孙！
“此次再遇到绿眼僵尸，或许我仍不是对手，不过……也许能逃。”
“姓名：张文”
“等级：返虚前期”
“经验值：0/990000”
“法力：50000/50000”
他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飘雪。
她站在那里，一袭白衣，只有一朵娇艳红花戴在耳边。
新婚之日，新郎被杀，可跪在地上的小鬼们却发现，飘雪此时面带笑容，与张文对视，竟十分的幸福！
这不有打破了此前的猜想，难道鬼王才是横刀夺爱的混蛋？但要是如此，张文又为什么帮忙灭杀山上群鬼？
这是个注定没有答案的疑问，也许等几十年后，游戏出现并风靡时，他们才会了解什么叫经验值，什么叫打怪升级。
但到那时候，恐怕也无人会将其与张文随口说出的话有联系，甚至可能会认为是因为张文造了这个词，才让后世之人产生了这个想法。
一人一鬼四目相对，在这戚戚鬼山之上，群鬼环伺之中，嘴角却都带着笑容。
“多谢”张文说道。
飘雪仍旧微笑：“你救过我一命，所以我还你一命。”
“我送你去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