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咬的？”
张文拿起一根木棒，轻轻戳了戳伤患处。
对方点头：“是啊，小孩子，才八岁，不过长的很高，比我还高，所以嘴巴比较大。”
“那是挺调皮的。”
张文也未戳破对方，而是放下了木棍。
“疼不疼？”
“不疼！”对方立即摇头，唯恐张文判重了病情，多说了几句：“一点都不疼，估计就是看着严重，但是完全不严重的小伤！”
“小伤？那你去医院，开点消炎药吃好了”张文摆摆手：“是死是活和我无关。”
“医生！”对方哭丧着脸：“大夫，您说怎么办好？”
“这不是小孩子咬的吧？”
张文抬手，一巴掌拍在对方伤口上，但男人脸色却没有变化，似全无痛觉。
普通人胳膊被大力扇一巴掌，都要红肿疼个小半天，但这人却十分冷静，好像被打的不是自己似的。
“嘿嘿，没错，是一条……”
“我不管咬你的那是什么东西。”张文打断对方要说的话：“你已经中毒，而且中毒已深，而且胳膊完全没有知觉，等再过两天时间，你的身体会越来越僵硬，最后……”
“最后怎么样？”
“最后，你会变得和咬你的‘小孩子’一模一样。”
张文微笑着看对方。
其脸上已浮现出惊惧，担忧等神色。
“求大夫救我！”
张文起身，拿了一碗糯米过来，抓起一把，猛地敷在其伤患处，一阵阵白烟冒出。
“啊，哎呦，啊，啊！”男人痛嚎。
“知道痛，说明你还没到绝路。”
张文放开手，糯米就像抹了胶水，黏在了伤口上。
用木棒调下来两粒糯米，米已经乌黑。
“回去以后，吃糯米饭，喝糯米水，还要不停的用糯米敷伤口，等伤口重新流血，再吃肉。”
张文又拿出一张符，递给对方：“随身带着。”
“是，是，谢谢医生！”男人连连点头，打开钱包之后，也未数，直接拿出一沓钱放在桌上，然后便千恩万谢的离开。
张文数着钱，心中暗道：“应该是个不成气候的僵尸，让林正去就行了。”
告诉林正医馆内的徒弟，将这件事打电话告诉林正，跟踪用的符也给了对方，完全不用担心林正找不到人。
等到了医馆关门，张文方才离开。
都市的夜晚比白天更加热闹，扛着音箱，穿着喇叭裤的青年男女正在街头嬉戏。
旱冰场已经爆满，同样爆满的还有小宾馆。
张文在街边买了一份小吃，尝着阔别几十年的夜宵，心思已经飞到了上一世。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的！”
不远处，一个女人快步小跑，而在其身后穿着白西装的男人紧追，左手捧着花，右手试图去抓女人的手腕，但是被女人躲闪开。
该是英雄救美的时候，已有几个年轻人想站出来，但是看见在白西装男人身后跟着的十几个打手，这群人顿时怂了。
转头装作没看见。
女人朝着张文这边走来，走到近处时，张文看清其面容，一愣。
“阿玉？”
几十年前，那场大战之后，张文被西洋僵尸森神父背着逃走，却有碰到了僵尸忠诚度降低至0点，将其反杀的同时，他也昏迷。
不过那时有好心人救了张文一命，是一对父女，年轻的女孩模样与眼前仓皇逃跑的女人，十分相似，可以说是女孩阿玉的放大版。
女人听见张文喊声，也转头看向张文。
“啊？”她的下意识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