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飞与管亥二人只引领三百军兵,便敢与那鲜卑上千大军迎敌,此二人的这胆识也的确过人,在座众人扪心自问,若是换了自己,定然不敢前去迎敌的。
在听得张飞道述后,公孙瓒忙说道:“如此二位将军与那三百勇士当真辛苦了,还请快快入座。不过,翼德你说高顺他引领军兵自往别处去了,却是不知,他去了何处?”
张飞刚刚入座,闻言哼道:“俺却不知,主公你一向说那高顺自有主意,便是连管亥也为他作保,俺心急前来援救主公,便放任他自行,如若不是看在大哥与管亥作保的份上,俺定以不服调遣之罪当场斩了那高顺,再领他麾下军兵前来援助大哥。”
公孙瓒见张飞正在气头之上,便也不去惹他,只向管亥问话到底发生了何事,管亥闻言,则将高顺的分析一一道来,说与公孙瓒知晓。
在那管亥言毕之后,荀攸则是出面说道:“主公与翼德将军莫急,依在下所见,那高顺将军所言也并无过错,若是公达没有算错的话,想来此时的那代县,已经落入高顺将军的手中了。”
张飞听后则是问道:“军师何以知晓?”
荀攸却笑而不语,只说道:“翼德将军无需管顾攸为何知晓,攸只与翼德将军你打上一个赌,若是那高顺将军当真身在代县,便算攸胜,如若不是,则算将军胜,如何?”
张飞只知那鲜卑大举入侵,入境之后便是将那代县作为自己的军事据点,全数驻扎在那。自己只以三百人杀穿敌人数千军阵便已十分疲惫了,想那高顺手上仅有区区七百之众,又如何能从那数万鲜卑手上夺得代县,此事怎么说他也不信。
自己思索了一番,张飞则是答道:“好,既然军师你也来为那高顺说话,俺便也算你一个,就与你定下这个赌约又有何妨!”
见张飞应下,荀攸哈哈一笑,随即同公孙瓒说道:“主公,你可要为攸与翼德做个见证,省的日后翼德将军不认。”
“这个好说,只是公达,你又怎知那高顺所在?”公孙瓒闻言也是疑惑不已,却只听那荀攸笑道:“天机不可泄露也,哈哈。”
这边厢公孙瓒与诸将在府衙之中大摆宴席,庆祝今日之功,那边厢在鲜卑大帐之中,却是另一道风景。
只见轲比能杀气腾腾地坐镇中心,怒视跪伏于面前的那几员战将,此众俱是今日为公孙瓒所破的鲜卑先锋。
其奉轲比能之命引领五千军兵作为先锋,无需逢山开路,也无需遇水搭桥,因从代郡至蓟城本无太远距离,轲比能只需让其先代大军安好营寨,可就连此时,他们也做不好,更还将那五千先锋军败光大半,这叫轲比能怎能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