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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虚空中出来之后,发现金刚不坏佛与玉神子的战斗已然结束,二人打了一个平手,互有伤损。
琚瑕真君与幽虹真君见战斗已然结束,便邀请方鉴去自家道场一坐,但被方鉴拒绝。
“还请二位道友切勿与他人透露贫道行踪。”方鉴朝琚瑕真君与幽虹真君说道。
二人闻言即拱手应道“请鸿清帝君放心,我二人绝不泄漏帝君行藏。”
“嗯。”方鉴颔首,然后朝二人拱手,接着身化雷光离去。
琚瑕真君与幽虹真君在看到方鉴离去后,这才松了口气,二人对视一眼后,也化作两道仙光飞回了自己的道场。
而方鉴离去之后,依旧未曾现身,而是停在了幽天大世界九天之上,静静地注视着幽天大世界。
他之所以没有去帮金刚不坏佛镇压玉神子,是因为玉神子背后还有一个混沌邪神,现在如果镇压了玉神子,那个混沌邪神肯定会立刻逃走。
所以必须先要寻到那个混沌邪神的根脚,然后再出手镇压玉神子,到时候那混沌邪神也就逃不掉了。
而眼下方鉴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既然已经得知了承天玉榜所在,方鉴自然要去收回承天玉榜。
不过,在此之前方鉴还有两件事要做,只见他将封天君从泥丸宫中召出,然后头顶混沌钟飞出了幽天大世界外的浑域之中。
接着方鉴将封天君朝着幽天大世界抛了下去,只见封天君仙光大放,瞬间落入幽天大世界天宇之上,然后融入了其中。
只要承天玉榜继续用他的力量维持承天笺上的各界大罗联络,那么他进入幽天大世界的痕迹便会被封天君抓住,到时候封天君就能寻到他的根脚。
看到融入幽天大世界天宇之中的封天君,方鉴盘坐下来,静静地等待着。
话分两头,玉神子与金刚不坏佛交手后受了一些伤,不过并不严重。
但现在镇神仙庭的情形却有些不太好,在外丢失了无定州,陨落了八位证道太乙金仙,这个损失不可谓不大。
可当玉神子在查看镇神仙庭气运时,却发现镇神仙庭的气运不减反增,从原本的一万丈涨到了一万一千丈。
玉神子看到这种情况十分惊讶,他不明白,明明镇神仙庭损失这么大,为什么气运反而还涨了?
对此,邪神广给出了他的答案“是那小白鼠,他福缘逆天,无论镇神仙庭损失多大,只要有他在,气运只有涨没有消。”
玉神子倒吸一口凉气,道“如此说来,哪怕镇神仙庭将幽天大世界所有州陆全部丢失,修士全部战死,也不影响镇神仙庭的气运?”
“应该是如此。”邪神广说道“无论道门、佛门、魔教都有镇压气运的‘气运至宝’,气运至宝的作用就是为了防止气运流失,所以这些大教除非陨落了大罗金仙,否则气运只有增而无减。”
听到这话,玉神子顿时满脸欣喜地道“这回可真是捡到宝了。”
邪神广道“如何?我混沌邪魔还是有诚意的吧?”
“有诚意,当然有诚意。”玉神子点了点头,但他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只是那些被九天罡风吹散的修士又是为何?”
邪神广道“这我也不太清楚,但若如我所料的话,应该是他们自作主张,违背了那小白鼠的意志下发诏令,所以导致此次灾劫。”
玉神子沉吟道“你的意思是说,只有顺从白白心意的,才能得到他身上福缘加持,如果违逆他心意的,反而会被剥离福缘而迎来灾劫?”
“这只是我的猜测。”邪神广说道“总之这小白鼠非同寻常,需要好生对待。”
玉神子点了点头,此时他最后看了一眼镇神仙庭的气运,发现这一万一千丈气运已经有两千丈气运慢慢沉淀了下来,剩下九千丈还处于漂浮无根状态。
但玉神子却彻底放下心来,因为第一次看的时候,只有原属于镇神仙庭的一千丈气运是沉淀下来的,而这次却有两千丈气运沉淀,这说明正如邪神广所言,白白带来的气运是真实的,但需要一定时间的沉淀。
想到这里,玉神子当即离开了邪神广所在的宫殿,然后直接去到了玉轴殿内。
此刻的玉轴殿内已经吵翻了天,镇神仙庭内仅剩的十四位证道太乙金仙全部汇集于大殿之中,正在互相争吵着、责怪着。
尤其是从无定州回来的獓珢大圣和赤狐大圣,两人更是直接吵红了脸,不断地相互指责对方。
就连身为副掌教的蚁道人也不能幸免,以前他是宗主的时候这些证道太乙金仙都敢顶撞他,更别说现在他只是副掌教了。
白白摸着肚子躺在云床之上,眼睛饶有兴趣地看着下面众人的争吵,就像是在看一场精彩的戏剧。
不过白白瘪了瘪嘴,他的肚子里灵气堵得厉害,连灵食也不想吃了,而且钟山道人的死讯对白白打击甚大,这代表他没有化灵丹可以吃了。
然而就在这时,玉轴殿内仙光大放,一股磅礴的威压落下,瞬间镇住了吵闹的众人。
众人扭头看去,脸色顿时大变,只见玉神子身罩仙光,缓缓落到了云床之上。
一众证道太乙金仙见状,连忙停止争吵,纷纷上前恭拜道“参见仙尊。”
玉神子连平身也没有说,直接抬手朝下方的蚁道人轻轻一点,只见一道仙光落下,笔直地落到了蚁道人身上。
蚁道人霎时惨叫一声,口吐鲜血砸倒在地,一瞬间脸色变得苍白无比。
但蚁道人却不敢就此倒在地上,而是以极快的速度飞身而起,跪在地上颤颤巍巍地道“仙尊饶命。”
玉神子冷冷地道“蚁从,你敢公然篡改掌教诏命,欺瞒白白掌教,致使仙庭三位证道太乙金仙及大量仙庭修士、妖兽陨落,仅此一罪,你便神形俱灭也难辞其咎。”
听到这话的蚁道人顿时吓得浑身发冷,连忙叩首拜道“仙尊饶命,属下知罪,属下以后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