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德阳得令,冲了进来,拿出绳子就要把任盈盈绑上。
这时任盈盈袖子一抖,一把匕首到了手中,身子一转,匕首在余德阳脖子上一抹,他手拿绳子,不甘心的倒下。
“我靠!”
这都绑人了,大姐你就不能配合点,还杀我一个小弟。
正所谓叔能忍,婶子可不惯你。
眼见任盈盈就要逃走,徐毅大叫道:“我知道任我行的下落。”
任盈盈身子一顿,愣了一下,就这么一下,徐毅飞身一剑刺进任盈盈右肩。
“噗!”
长剑拔出,鲜血四溅,落在地上摔成朵朵血花。
“绑了,不对,先打麻药。”
与此同时,刀疤脸和两名手下穿着金刀门弟子衣服,找到绿竹翁,按照徐毅所说的剧本开始了表演。
“门主说了,若是能捉住魔教妖女赏银一千两,死活不论,估计兄弟们都到东城了,咱们南城的兄弟怕是分不了这杯羹了。”
绿竹翁手大惊,手中买的杂物掉落下来,他撒丫子向着东城跑去。
别看他一把年纪了,轻功施展开来,犹如鬼魅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穿行,几息的时间穿过街道,消失了身影。
身后的人群,只感觉身边一阵风一样略过,等转身看去时,又没见什么异装,还以为自己大白天遇了鬼呢。
金刀门外,曲非烟见得两个在外巡逻的金刀门弟子,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顿狂揍。
边打边说,你瞅啥,是不是见老娘美貌动人起了色心了。
天地良心,这两人的确是有这个想法,可并未表现出来。
金刀门其他弟子听到外面师兄弟哀嚎,抽了兵器冲了出来。
当头的一个正是王元霸的孙子王家骏,他本就是个色胚,见曲非烟生的漂亮,一双贼眼滴溜溜一转,让人散开,就要亲自把人拿下。
“敢打我们金刀门的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要是不想死,就随了我,我可是金刀门主的亲孙子,怎么样小丫头。”
周围金刀门弟子一阵哄笑。
曲非烟冷哼一声,把头一扬,说道:“你知道本姑娘是谁么?”
王家骏心想洛阳城有头有脸的人自己都清楚,可就没有曲非烟这一号的。
不过为了不惹不必要的麻烦,他还是问道:“是谁?说来听听。”
“那你可要听好了,说出来吓死你,本姑娘是日月神教的,姓任,家住绿竹巷,你可记住了?”
日月神教的?
王家骏先是一愣,接着狂笑不止,这是哪?这是河南,是少林和嵩山派的大本营,魔教的可不敢明目张胆的在河南放肆。
心想这个小姑娘真是敢编,还用魔教的身份吓唬自己。
没等他笑完,曲非烟一个健步,一拳打的他鼻血直流。
偷袭,年轻人不讲武德。
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王家骏那里肯罢休,立即施展拳脚功夫和曲非烟打了起来。
曲非烟这些日子来,和徐毅同用寒玉床,功夫可不是王家骏所能比的。
可得了徐毅命令,她装作不敌的样子,翻身之间把怀里一本书掉了出来。
“辟邪剑谱!”
王家骏和林平之是表兄弟,怎能不知辟邪剑谱,趁他一失神之际,曲非烟捡起剑谱,提气纵身跑远了。
“拦住他,快拦住他。”
金刀门的弟子人去追曲非烟,而他一转身赶紧回家把发现辟邪剑谱的事告诉了王元霸。
王元霸得了辟邪剑谱的消息,立即带上自己的两个儿子和门下的弟子,杀气腾腾的向绿竹巷杀去。
金刀门的弟子追着曲非烟先来到绿竹巷,等他们进入绿竹翁的家中时,等待他们的是徐毅的利剑。
杀了金刀门的几个弟子后,徐毅带着曲非烟撤离了现场。
等绿竹翁赶到时,见的是破损倒塌了一半的房屋和七八个金刀门弟子的尸体。
绿竹翁惊怒交加,冲入倒塌的房中,没见到任盈盈的尸首,他心下稍安。
这是时王元霸赶到,然后对上了怒火中烧的绿竹翁。
“任小姐人呢!是不是你抓了去?”
王元霸皱起眉头,他总感觉哪里不对,可又说不上来,但见地上躺着的金刀门弟子尸体,更重要的是绿竹翁口中的任小姐,可是拿着自己女婿家的辟邪剑谱。
不等王元霸开口询问清楚,绿竹翁也不给他解释的机会,手在腰间一抹,一把柴刀就拿在手里,冲将了上去。
这一战绿竹翁身死,王元霸的两个儿子死了一个,伤了一个,门下弟子也死了半数,就连王元霸也受了不轻的伤,还没搞清楚这件蹊跷事,没过多久就一命呜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