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鸡的事情还没完,又被许大茂说出棒梗偷公家酱油的事,秦淮茹赶紧说道:“你少胡说八道,棒梗可没偷公家酱油,你再胡说我和你没完。”
许大茂也怕秦淮茹和贾张氏撒泼打滚,哭穷卖惨,这样一来,就是他有理也会变成欺负孤儿寡母,处于下风,索性就不再提酱油的事了。
“咱们就是论事,这街坊四邻的都在这看着呢,你赔我五十块钱这事咱们就过去了,不然我就报警,让棒梗进少管所去。”
贾张氏一听,又一屁股坐下,拍打着两条短腿,开始疯狂的卖惨。
“我们家什么情况大伙都知道,哪里能拿出五十元,再说棒梗就拿了你一只鸡,一只老母鸡在市场上才卖二元五角,你还是不是人啊!”
说着秦淮茹哭哭啼啼的流着泪,引的邻居们开始纷纷指责许大茂残忍心狠。
“嘿,好家伙受害者应该是我吧,怎么倒像我偷了鸡一样,你们也别站着说话不腰疼,刚才我的损失大家也都看见了,三位大爷你们怎么说,要是秦淮茹他们家不赔钱我可就报警了。”
无奈之下许大茂只能向三位大爷求助,顺带着威胁秦淮茹。
牵扯到秦淮茹一家,易中海有些头疼,秦淮茹一家的日子他是知道,可毕竟棒梗偷了许大茂的鸡,是有错在先。
现在是许大茂损失了四十元钱,和两只鸡,要是让徐毅把那些钱都还给许大茂,另外一只老母鸡也舍弃不要,这样一来只要赔偿许大茂一只鸡钱就可。
可是易中海拿捏不准徐毅的想法,四十元可不是小数,不过他看徐毅穿着讲究,还带着手表,应该不会贪图这些钱才是。
本来是挺简单的一件事,无非就是孩子不懂事偷了鸡,可让徐毅这么一觉和,事情有些出乎意料了,易中海对徐毅颇有怨气,此时却不敢表现出来,他还想让徐毅把钱还给许大茂。
思量了一会,易中海说道:“棒梗偷鸡是不对,不过他还是孩子,秦淮茹上有一个婆婆,下面有三个孩子,日子过的的确辛苦。”
说到这里,易中海瞧了瞧徐毅神色,见他认真听着自己讲话,易中海感觉信心多了一些。
“话说回来,棒梗还是个孩子,年纪小不懂事,因为家里条件苦,贪嘴偷吃了只鸡,这事做的的确不对,至于你们打赌的钱,我看就还给许大茂,让秦淮茹赔上许大茂一只鸡钱,徐毅同志你认为怎么样?”
徐毅心里暗自冷笑,这易中海想的还挺美,不过他做事也不能太绝,掏出三十元给了何雨柱说道:“这三十元是许大茂给何雨柱的精神损失费,不归我管,何雨柱你自己处理,剩下的这十元是我的辛苦费,我是不会给许大茂的。”
秦淮茹怯怯的低声叫了声傻柱,何雨柱舒了口气,把钱交给许大茂。
“许大茂这钱给你,对了,徐毅那十元钱我也替他给了,你拿好。”
看着何雨柱又掏出十元钱出来递给许大茂,徐毅阻拦道:“用不着替我给,何雨柱今天下午你回来有没有和秦淮茹说她的孩子在外面吃叫花鸡?”
下了班回家的路上何雨柱看到棒梗三个孩子在烤鸡,回到院子里的确告诉了秦淮茹。
他想否认,张了张嘴,终究是没说出什么。
院子里的人听到这里齐刷刷的看向秦淮茹,秦淮茹流着泪看着自己的脚,不敢抬头。
不知道是因为喝酒的缘故,还是徐毅因为以前看这部剧时对秦淮茹产生的坏印象发作,大声的说道:“也就是说在许大茂召集开全院大会的时候,她已经知道这鸡是她的孩子偷的,而在大家都误会何雨柱你的时候,她有没有站出来替你说一句话?我想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为什么,无非就是让你把这件事替她抗下来,在明知道自己孩子犯错的情况下,还让一个人去顶替,这叫什么,秦淮茹你就没有一点愧疚之心。”
“够了,我也乐意,许大茂这十元钱还给你,剩下的钱,秦淮茹你自己还吧,这事就这么着吧。”何雨柱把钱扔给许大茂,转身回了家。
何雨柱一走,徐毅也没了表演下去的欲望了,有些索然无味的摇摇头,若有所指的说道:“当真是好人没有好报哦!”
这话不知道说的是何雨柱,还是说的他自己。
黑夜无人的巷子里,徐毅通过黑门回到家中,徐毅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了,家中暖气很热,在这温暖的环境中,酒意有些上头,徐毅摇晃着脑袋,倒在床上。
虽然头有些晕乎乎的,头脑还算清醒,短短几个小时内,发生的事情太多,太过离奇,饶是到现在,徐毅还感觉自己仿佛是在梦境之中。
这神奇的黑门是一个天大的秘密,徐毅不能告诉任何人,只能把这个秘密埋藏在心底,独乐乐的感觉太憋屈了。
另外动用这个黑门时,可不能让别人看见,应该小心小心再小心,小心使得万年船。
除了多了一份谨慎以外,徐毅也考虑着如何在情满四合院世界中赚取钱财,近六十年的时间差,想赚点钱,的确不难。
做一个两届的倒爷,随随便便也能赚个盆满钵满,而工作嘛,徐毅也准备辞去。
他大学刚毕业就来到这家公司,说起来和老板还沾亲带故,就算辞职也不会被克扣了工资和奖金,因为老板为人很厚道。
想着以后如何如何赚钱,憧憬着未来美好的生活,徐毅眼皮也越来越沉,不知不觉中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