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瑾年看她皱眉,以为她是不舒服,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哪里不舒服?”
权酒:“………”
mmp,离老子远点。
“没,没有不舒服。”
男人的手心温热,覆上来的那一瞬间,额头上的寒意瞬间驱散。
权酒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你别离我这么近……”
司瑾年顿时明白了什么。
他其实也不好受,自己心爱的女人穿着沾满他味道的衣服,里面空无一物……
他猛地闭上眼睛,吸了一口气。
“放心,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
权酒:“………”
老子想听的是这个吗?
她将身子裹在司瑾年的外套里,厚外套加上火堆,她冰凉的手脚已经回暖,感受到山洞里时不时吹过的穿堂风,她担忧看了司瑾年一眼。
“还要休息多久?”
司瑾年:“十分钟。”
预计时间是十五分钟,他们生火已经花了五分钟的时间,只能再休息十分钟。
十分钟。
权酒眉心微拧,突然伸出一只手,摸上司瑾年的胸膛。
冰冰凉凉,没有一点温度,甚至还有些残留的湿意。
按照这样的火候,再过十分钟,他也不见得能将身体回暖。
权酒迟疑了一会儿,突然朝着他挪动。
司瑾年立马如临大敌。
这位小祖宗现在可比外面的追兵还要可怕。
权酒指了指自己的外套:“我觉得你需要穿件衣服……”
司瑾年瞳孔微缩,他薄唇动了动,想说的话堵在喉咙说不出口。
她这是什么意思?
是他想的那种意思吗?
权酒顶着他的唇:“嘴都冻乌了。”
司瑾年:“……”
“傻愣着做什么,过来啊。”
权酒拍了拍她身边的空位。
司瑾年仿佛受了什么刺激,深呼吸一口气:
“乖,别闹了……”
权酒:“???”
她真的就是善心大发,不想他出了山洞又冻成冰棍,他这脑袋里又想到什么了?
“你过不过来!”
她语气带了几分命令的语气。
司瑾年有些无奈:“你这是在考验我的定力。”
可是面对她,他向来没有定力。
权酒已经开始解大衣扣子了:
“那我还是穿自己的旗袍吧,毕竟是你的衣服,该还你了……”
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从脑袋上方传来。
权酒刚解完扣子,就被人紧紧拥入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