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太过于理所当然,反倒让在场其他男人一愣。
好像有道理,但是仔细一想,又有哪里不对劲儿……
司瑾年根本不理会他们的诧异目光,自顾自喝着小酒。
自家媳妇儿自己不宠,难道等其他男人来宠?!
想到虎视眈眈的黎央,司瑾年危险眯了眯眼睛。
他就是要把她宠的无法无天,宠到其他男人根本忍受不了她的程度。
权酒极度快乐又极度痛苦的吃完五只虾,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
一次性吃五只剥好的虾,真的好他妈爽!
司瑾年把一只螃蟹丢入她的碗中,淡定报数:
“第六只。”
权酒:“……”
她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犹豫了一秒钟,果断选择开吃。
都五次了,也不介意再多一次,是这道理吧?
一顿饭后,几位统领一一和司瑾年道别,当天下午,一辆辆军.用迷彩车辆就驶出了锦城。
没了惹是生非的樊家人,权酒一个人待在统领府,终于有时间处理自家女儿和女婿的事情。
杜海宁受伤这事儿是假,她就是为了刺激孔嫚卿,临时编了一个理由,没想到孔嫚卿还真沉得住气,这都第二天了,居然还没来找她。
她趴在沙发上,幽幽叹了一口气。
司瑾年坐下,摸了摸她的脑袋:“还在操心孔嫚卿的事儿?”
权酒顺势搂住他的腰:
“流言蜚语压死人,就算他们和好了,未来的日子肯定也不会好受。”
司瑾年对于权酒之外的人,没有泛滥的同情心,他是个以暴制暴的人,如果换作是他,他会直接让背地里议论的人永远闭嘴。
他用五指顺着权酒的头发:
“如果这点流言蜚语都受不住,那还是别在一起了。”
权酒叹了一口气。
不是每个人都像司瑾年这般刀枪不入,孔嫚卿和许淡彬只是普通人,相比于普通女孩,经历了这些恶心事情的孔嫚卿已经很坚强了。
司瑾年本不想管许淡彬的事儿,可他不想看到权酒每天发愁,男人指尖抚上她的唇:
“我会让人管管,可效果不一定好。”
毕竟嘴巴长在自己身上,这群人表面上不议论,不代表背地里不议论。
权酒吧唧给了他一口,眉开眼笑道:
“能管就不错了。”
她没想到司瑾年会主动帮人。
司瑾年感受到脸颊上的柔软,眸色微深。
他突然弯腰,两手穿过权酒的腿弯处,猛地将人扛上肩头。
权酒突然头朝地,紧忙想要抓紧司瑾年的军.装,却没想到手一抖,抓住了他的黑色皮带。
坚硬的皮革摸起来带了几分冷意,想到昨晚的“家法”,权酒感觉手中的皮带有了温度,火辣辣的烫手。
她本能想松开,可司瑾年却突然加快脚步,她重心一晃,身体失去平衡,不得不再次抓紧腰间的带子。
司瑾年嘴角微勾,意有所指:
“这么喜欢它?”
权酒:“……”
她暗戳戳握紧拳头,今晚她就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
司瑾年躺在灰蓝色的床上,被她哄着闭上眼睛,再次睁眼时,眼前就多了一条黑色的蒙眼丝带。
他试着抬手,发现手上也多了一副冷冰冰的硬物。
男人诧异挑了挑眉。
是他平时放在枕头下的军用.手铐,没想到居然被她翻出来了。
权酒将皮带折成两段握在手中,使劲儿挥了挥,风声呼呼作响,她眉眼弯弯,一脸嚣张挑衅,用皮带挑起司瑾年的下巴,狂妄道。
“哟,三爷,您也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