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瑾年感觉自己已经摸透了她的心思,无非就是被樊灵羽刺激以后,对他汹涌澎湃的感情再也藏不住,打算同他假戏真做。
明明应该讨厌,可看着眼前双眸含春水,因为紧张生气而脸红的女人,司瑾年垂眸,将薄唇抿的更紧。
那就给她一个转正的试用机会。
权酒哪知道男人心里这么多弯弯绕绕,比她这个女人还复杂,她看着又准备上前的管家,整个人紧绷成一张弓,推了推司瑾年的胸膛:
“三爷……”
“嗯。”
司瑾年随口应了一声,看见上前的管家,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
管家和佣人消失的无影无踪,一时间,餐厅里只剩下权酒和司瑾年两人。
“三爷摸够了吗?摸够了就赶紧松开。”权酒痛快翻脸。
这男人报复心强的很,指定是因为她把他当成工具人气樊灵羽,暗戳戳生气了。
殊不知司瑾年只是单纯的不想放开。
她穿丝袜也好看,尤其是黑色。
司瑾年松开自己的手,语气带了点凶狠的躁意。
“男人不能随便勾引,下次再这样,我就当着一屋子人直接把你办了。”
他不是纵./欲之人,可也并不守旧,坐到他这个位置的人,大多已经三妻四妾,更离谱的,已经纳了十八房姨太太,像他一样27岁还未尝过女人滋味的男人,放在寻常百姓中也是异类。
在乱世之中,保命已是不易,今天还父慈子孝,阖家欢乐,明天一睁眼,也许就剩你一个人颠沛流离,在极度的高压状态下,贞洁反而成了次要东西。
他见过太多女人为了活命,最后选择跟随只见过一面的男人,哪怕这个男人的年纪比她大了一轮。
权酒听了他的话,咽了咽口水:“……这不太好吧。”
司瑾年黑眸深不见底:
“所以你最好给我安分点。”
别让他逮着机会。
……
机会还没逮着,司瑾年这几天又开始忙碌起来。
樊盛来锦城的消息传出去,其他几位统领反而急了。
本来大家的实力旗鼓相当,司樊两家突然联姻,让其他人有了危机感,于是住在锦城里的百姓,都惊讶的发现城中突然多了好多黑色的Jun用黑色车辆。
司瑾年每天都在应酬,又过上了早出晚归的日子,权酒每天宅在洋楼里,和樊灵羽大眼瞪小眼,好在这位大小姐那天被刺激以后,突然安分了许多。
某天夜里,风雨大作,电闪雷鸣,窗外叽叽喳喳的麻雀没了动静,倾盆大雨冲刷着统领府斑驳的灰色外墙,门口那棵百年榕树在一道白光中发出最后一声怒吼后,不甘心的轰然倒塌。
闪电如游走的细蛇,还在轰隆隆霹个不停,在暴雨之中,两束刺眼的车灯劈开冗长夜幕,剧烈的刹车声在统领府门口响起。
隔着雨帘,权酒认出那是司瑾年的车。
几道人影匆匆忙忙从车上下来,似乎抬了什么人,屋内飞奔出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一行人脚步飞快进了屋。
“轰隆——”
一道惊雷闪过,前院里顷刻间亮如白昼。
权酒终于看清了那张昏迷不醒的脸。
是司瑾年。
……
她披着外套来到司瑾年的卧室门口,可没想到,还未靠近,就被门口的一排排守卫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