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柳素素身上突然爆发出一阵刺眼强烈的金光,下一秒,她整个人就消失在了原地。
“是传送符。”
这个世界里,传送符非常稀少,一般只有长老和掌门的嫡传弟子才会有这种报名的底牌。
权酒看了一场“妾有意郎无情”的好戏,果断打算离开。
然而,她刚迈出一步,不远处的季霄突然侧头,眸光冷冷对上了权酒的脸。
权酒:“…………”
季霄的眼睛呆滞空洞,没有任何情绪,他直直盯着权酒,突然大步走了过来。
权酒:“!!!”
艹!
她就不该来看戏!
她运用灵力,想要瞬移跑路,可男人就像看出了她的想法,提前布下了散灵阵。
权酒刚集聚的灵气立马散得干干净净。
她警惕看着失去理智的季霄,伸手捂住自己的脖子,以防被他偷袭,后退道:
“季霄,你想干什么………”
季霄没有任何反应,将她逼到了一颗树前。
他明明凝视着她,可眼底却没有她的影子。
男人抬起骨节分明的五指,强势抬起权酒的下巴,让她被迫和自己对视。
权酒试图唤醒他的意识:
“乖徒儿,你再动手,为师可就要把你从合欢宗开除了……”
不知是哪个字眼刺激了季霄,男人没有倒影的漆黑眼睛中映出一抹月白色。
那是权酒影子的颜色。
他拧紧眉心,松开钳制住权酒下巴的手。
只是这么一会儿功夫,女人细腻如玉的下巴就起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印。
权酒顾不上疼痛,观察着季霄的反应。
男人现在的状态很奇怪,说他失了神智,可他似乎又有意识……
季霄盯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心,又看了看权酒,在权酒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头顶一阵天旋地转,再次脚尖落地时,她出现在了一间屋子里。
她看着房间里的布局,猜测这是季霄的房间,她试探着开口。
“阿霄?”
季霄没出声,情绪有些急躁,费尽全身力气,才堪堪压下情绪,硬朗的胸膛剧烈起伏,似乎在和情绪做着某种斗争。
就连他手中握着的白绫,都开始人性化的不安抖动。
可最终……
蒙眼的白绫在他手中碎成一片片布料,七零八落,散了一地。
他努力压抑的情绪也散落了一地。
季霄的黑眸中又没了权酒的影子。
大手狠狠掐住权酒纤细的软腰,男人双腿向前,将她抵在门上。
他一口咬住女人红印未褪的下巴,下颚抵在权酒的肩头,深深嗅着女人身上的香气。
“嘶……”
权酒试图推开,可身上的人纹丝不动。
她暗暗在心里骂娘。
这人什么毛病?
狂犬病犯了?
“季霄?季霄?”
权酒一直叫着他的名字。
“艹!”
见男人一直没反应,她终于怒了!
“你丫的,再啃老子一口试试?”
她抹了一把脸上的口水。
你以为你是狗吗?
这么爱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