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害怕大家知道他堂堂大教授,居然背地里欺负他的学生?
盯着她挑衅的黑眸,沈青泽只觉得喉咙有些干涸,他抿了抿唇,温润的气息变得危险。
“……不是敢做不敢当。”
他停顿了一下。
“是只想做。”
以前他的所有注意力都在这幅完美的骨架上,可后来才发现,抛开骨架,这小孩儿还长了一张天生就让人想欺负的脸。
楚楚可怜。
尤其是在叫“教授”的时候。
她会拖长最后一个字的读音,萝莉音不自觉染上娇软嗲意,配上一米六的身高和她水润的黑眸,总是让人手指发痒。
就像现在。
小孩儿明显闹脾气了。
圆鼓鼓的杏眼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睫毛很长。
适合挂上几颗程莹莹的泪珠。
她哭起来肯定也会很好看。
只是瞬间,沈青泽的脑海里就闪过数个念头。
他必须得承认。
他是想欺负她的。
不是出于师长善意谦和的教训,而是出于狩猎者对于猎物的强势锁定。
他想把她欺负哭。
用属于他自己的方式。
权酒被他盯的毛骨悚然。
这男人的眼神怎么越来越变态了……
权酒自动理解为,因为两人的私人恩怨,他要在期末考试的时候为难自己:
“沈青泽,你要是敢做,我就去揭发你,告你不讲师德,以权谋私。”
以权谋私。
沈青泽眼底闪过一抹笑意。
算吗?
好像也算的。
对于她,他的确有私心。
他垂眸看着明显炸毛的小孩儿,眸光微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