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里了。”
她扔开行李箱,躺在床上。
沈青泽:“不害怕?”
正常人看到这样的布置,估计早就报警了。
权酒:“这不挺好?”
沈青泽看着她用自己的身体,躺在自己睡过的大床上,男人眼底闪过一抹幽光。
还真是个有趣的小孩。
……
这种认知一直持续到晚上十一点。
当权酒第二十一次看向浴室时,沈青泽开口了:
“想洗澡?”
现在是夏天,一动就出汗,每天都得洗澡。
权酒狂喜:“可以吗?”
在医院躺了一天,算起来,她已经两天没洗澡了。
她害怕沈青泽介意,试图给他洗脑。
“不就是男人的果.体吗,沈大教授,你作为法医,对人体的构造再熟悉不过了……”
沈青泽还穿着权酒的酒红色连衣裙,端坐在客厅沙发上,眸光意味深长地盯着权酒:
“你在紧张什么?”
权酒:“?”
啥意思?
“我有说过我不同意?”
沈青泽目光落在权酒的胸口。
那是自己的身体。
权酒咽了咽口水,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
“咳…我这人不爱干净,一个月才洗一次澡,你就不用替我洗了。”
沈青泽瞥了她一眼,淡淡开口:
“抱歉,现在它是我的身体,而我……”
“洁癖的厉害。”
权酒忍不住脑补了一番沈青泽替这具身体洗澡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