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阴沉震惊地看着权酒。
不、大、是、什、么、意、思?
他哪里小了,他分明……
“咦,你受伤了?”
权酒这才发现白猫的脚掌被树枝划破了两道口子,伤口虽然不深,却慢慢往外溢着血珠子,被雨水打湿以后微微泛白,极容易感染。
傅南风无所谓的垂眸,想从她怀中跳出来,一心只想远离这个疯狂的女人。
比现在严重无数倍的伤口他都受过,这两道微不可见的伤口根本就是毛毛雨。
权酒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后爪:
“跑什么跑,我让你跑了?”
她用指关节敲了敲白猫的小脑袋。
“这么不听话是吧?”
傅南风什么时候被人这么“玩弄”过?
他气得额头青筋直跳,伸出锋利的爪子挠向权酒。
权酒不躲不避,任由利爪在白皙细嫩的手臂上划出几道血淋淋两指长的伤口,她仿佛感受不到痛,一脸平静淡漠的拎着白猫:
“闹够了?”
傅南风嗅着女人手臂上的血液,眼底闪过幽绿狼光。
鼻腔间的香味突然浓郁了好几倍,身体里的燥热也越来越猛烈,有问题的不是香水,而是这个女人本身。
他盯着权酒的目光越发的诡异……
这个女人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脾气比我还坏,啧。”
权酒对猫没有兴趣,可她就是有一种天然的劣根性,越是叛逆不羁的东西,她越想驯服。
“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了。”
她将白猫拎在手中,没有一点爱猫人士的自觉,提着傅南风的后颈皮,像提着一袋垃圾,肢体语言透着浓浓的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