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酒明知故问:“还有事?”
恢复师徒关系以后,两人就分房而睡,风醉住她隔壁房间。
风醉:“………”
没事。
就是单纯的不爽。
权酒:“没事我就关门了?”
风醉眉心微跳,在她关门之前,伸手拦住了她,挤进屋内。
权酒暗自挑眉。
不错不错,有进步了,都知道强来了。
风醉进了屋,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权酒给他找了一个台阶下:“原来是口渴了啊。”
风醉:“……嗯。”
喝完了茶,权酒直勾勾盯着他,风醉手指微紧,生硬找了一个蹩脚的借口。
“我神魂……不太舒服。”
倒也不是全然撒谎,神魂没了一半,对他的体质和精神力都有影响。
权酒抓住他的脉象,严肃了脸色:“我看看。”
没看出问题,她干脆捧起他的脸,轻车熟路要进入他的灵府。
风醉这一次坚定的阻止了她,憋了三天的情绪终于在此刻溢出封闭的胸口。
“师尊想要做什么?”
“别闹,放轻松,我进灵府给你看看。”
风醉制止她的手非但没有松开,反而握紧:
“这不合适。”
权酒:“怎么就不合适了?”
风醉望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灵府私密,自古以来,只有结为道侣的修仙者才能互相进入。”
权酒直视他的眼睛,不躲不避:“可为师已经进去过了。”
生怕刺激的不够,她还伸出手指比划。
“还进了两次。”
风醉呼吸微沉,神交历历在目,他还能想起当时近乎逼人发疯的感触,他深吸一口气:
“那两次……都是形势所迫,我知道师尊是为了救我。”
第一次,他重伤昏迷,煞气失控,第二次,他神魂消散,面临魂飞魄散的局面,两次都是危在旦夕的关头,她救他都是迫不得已。
权酒一度想锤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都装了什么棉絮,她不疾不徐,淡淡道。
“可为师不仅进了你的灵府,还泄了你的.阳.元.。”
话落,风醉瞳孔猛地缩小,原本装出来的淡定神情裂开一道口子。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权酒看着石化的男人,淡定的像个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老流氓。
“乖徒儿,泄.阳.元.可不是形势所迫。”
风醉:“………”
三千五百年,果然还是改变了一个人,这是风醉眼下唯一的念头。
印象中的师尊,清冷淡漠,根本不可能像现在这般,说着羞人不害臊的话。
原本死死握住权酒的手,不知不觉卸去力道,风醉收回手,努力淡定。
“……你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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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酒:每天尽职尽责陪直男徒儿谈恋爱,他却觉得我是一个渣女,芭比q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