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仿佛被春雨滋润过的芭蕉叶,镀上了一层明媚的光泽。
权酒摸了摸鼻子,低头拿起筷子,往他碗里夹了一块东坡肉:
“……好好吃饭,别乱动。”
奶团子拿起筷子:“长溪,你对我真好。”
权酒:“………”
这句话沈琅两个时辰前才对她说话。
她暗自吐槽,一低头,碗中就多了一块色泽发亮的东坡肉。
沈琅嘴角微勾:“你也吃。”
权酒:“………”
神经病。
奶团子看出他们俩气氛不对劲,像个好奇宝宝一样,东瞅一眼,西瞅一眼。
“长溪,阿琅,你们吵架了吗?”
沈琅语气温和:“没有。”
权酒冷冰冰:“没。”
奶团子也不吃饭了,放下筷子,语重心长道:
“我还没走,你们就开始吵架,这让我怎么放心?”
权酒往他碗里夹了一个鸡腿,语气依旧干巴巴:
“吃你的饭。”
奶团子看向沈琅:“阿琅,你不哄她吗?”
沈琅一本正经的点头:“哄了半天了,没哄好。”
权酒挑眉:“你是嫌我作?”
沈琅没听过“作”,却大概能明白其中含义:
“非也,长溪深明大义,没哄好人,只能说明我犯的错不可饶恕。”
奶团子点头赞同:“没错!”
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