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戏馆儿封了,至于这西凉奸细,交给东厂的人,誓必从他嘴里挖点有用的消息。”
首领:“属下遵旨!”
楚拓交代完一切,抬头时,恰好对上权酒远远投来的好奇目光。
想到一开始的怀疑,他心底泛起微微的愧疚。
是他错怪“他”了。
心里埋下一颗内疚的种子,楚拓对权酒看的更重,而作为“被冤枉”的当事人,权酒悄无声息来到沈琅马下,抬手摸了摸汗血宝马的脑袋。
“沈大人真是好手段。”
楚拓会怀疑她,完全在她的意料之中。
沈琅眼底难得泛起星星点点的笑意,看着马下的人。
“如今看来,是我多此一举了。”
他只安排了西凉细作,可没安排所谓的过期绿豆糕。
权酒眼底笑意更深,给马儿顺毛:
“你们东厂乐善好施,这么爱给人收拾残局?”
她没想过沈琅会主动替她擦屁股。
沈琅勒着缰绳,黑眸深邃凝视着她的脸:
“分人。”
不是什么人都值得他收拾残局。
权酒指尖一顿,顺毛的动作停下。
按摩的仆人没了,正享受抚摸的马儿伸出舌头舔了舔权酒的手背,示意她继续。
沈琅摸了摸身下的马背:
“它挺喜欢你。”
权酒已经从撩拨的话语中回神,一双凤眸眯成月牙,红唇微勾:
“我懂,毕竟……马随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