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道幸灾乐祸的目光落在陈佩思身上,让她锋芒在背。
“泽文哥……”
她求助般看向路泽文,希望他能看在两人的情分上给她解围。
路泽文语气无情冷漠,直接给她判了死刑:
“你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陈佩思双脸涨红,盯着宴会厅的红地毯,不敢回头直视身后火辣辣的视线。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她十指紧握成拳,牙龈紧咬:“好,那我就先回去了……”
经过这件事以后,也不知道其他人会怎么看她。
………
身份暴露以后,找上路之遥的人越来越多,他素来对应酬没兴趣,抓住权酒的手腕,将人带回了家。
“兰斯还在宴会厅里。”权酒提醒。
路之遥:“这么大个人了,跑不了。”
权酒一进屋,就把高跟鞋踢掉,玫瑰庄园好看不假,可一件礼服就十几斤重,负荷太大,这具身体太久没穿高跟鞋,后脚跟已经被磨破了皮。
路之遥对血液的敏感程度本来就高,他鼻尖轻嗅,视线循着味道往下,落在她纤细的脚后跟。
“磨破了?”
高大的男人蹲下身,大手一握,将她巴掌大的玉足纳入掌心。
女人脚背白皙,肌肤柔嫩,入手的手感太好,路之遥望着她微微蜷缩的脚趾,双眸深邃的发黑。
权酒双手提着裙摆,单脚站在地上,望着单膝跪地的男人:“你赶紧松开,痒。”
她踢了踢腿,想从他手中挣扎开,路之遥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加大力度,握的更紧:
“如果你不希望我妈过来,我可以给她安排别的住宿。”
路母雷厉风行惯了,没太考虑权酒的感受。
权酒单脚站立,重心不稳,报复性踩上他的掌心,将身体重心移到他手上:
“不用这么麻烦,这么大个别墅,够她住了。”
路之遥指尖摩挲她的脚背,将她的脚背放在自己大腿上,从门厅处的抽屉里取出创口贴,撕掉保护膜,贴上脚后跟。
指尖摩挲掀起阵阵痒意,权酒饱满晶莹的脚趾头向内蜷缩,可爱又小巧,路之遥看的喉头一紧,在她即将逃离的时候,男人一把抓住她巴掌大的玉足。
红唇微张。
一个轻盈的吻落在她的脚背。
午夜十二点的挂钟敲响,发出“嘀嗒”一声报时。
权酒穿着公主礼服,垂眸看向单膝跪地亲吻她脚背的男人,他穿着矜贵合身的燕尾服,红唇水润光泽。
“那天在更衣室,我还有些事情没做完。”
路之遥抬眸看她,嗓音沙哑的不像话。
权酒对上他如狼般凌厉的眸光,嗓音不自觉也哑了些许:
“路管家,你这是以下犯上。”
他跪,她站,两人一高一低,权酒俯视着他,像高高在上的公主。
今晚的她实在太美,路之遥挪不开眼,他眼底溢出几丝宠溺的轻笑,眸光变得缱绻:
“以下犯上这件事,今天我是做定了,小姐如果生气,事后可以罚我。”
男人说出的话,和他俯首称臣的动作完全不匹配,言语中的占有欲和侵略性纷涌四溢,化作一只只大手,牢牢抓住权酒的四肢,不让她有一丝一毫挣脱的可能。
权酒被他大逆不道的冒犯,红唇微勾,放下白色裙摆,任由它自由垂落,女人涂着朱红指甲油的双脚踩在他的膝盖上方五六厘米处,突然调皮似的来回轻轻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