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回想起天台上的那一幕,他越是坐立难安。
男人决定化悲愤为力量,吻上她的动作也变得迅猛,齿.尖.撕||咬,带了点恼怒的味道。
权酒试图开口说话,可薄唇一张,就被人用力堵住。
……
十分钟后。
卧室里灯光大亮。
权酒坐在床边看着脸红害羞,整个人恨不得埋进被子里的男人,又好气又好笑:
“刚才不是很能咬?”
白炽灯的灯光照亮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如玉般的肌肤上残留下一个个触目惊心的红印子: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难不成我刚才是被狗啃的?”
随着她的指尖落到一处,龙宴的耳朵就轻轻一抖,像做错事的小学鸡在接受老师的批评
他十指握紧,鼓起勇气老老实实开口:
“曈曈,我会负责的。”
权酒憋住笑意:“就你这副娇羞小媳妇的样子,确定不是我对你负责?”
明明他才是被撩的那一个。
龙宴耳朵更红了,只不过在负责这一件事情上,他难得态度坚定:
“不行,我是男人,不能让你受委屈。”
他明天就清点物资,把手里剩下的所有东西都交给曈曈。
“也行吧。”
权酒踢掉鞋子,往床上一躺,自顾自盖上被子。
没啥区别,反正他现在的所有东西都在她的储物空间里。
龙宴见她躺下,肉眼可见的错愕慌张:
“曈曈,你,你怎么睡了……”
权酒理直气壮反问:“马上天亮了,为什么不睡?”
“可这是我的床。”
“我知道这是你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