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德,关老子屁事!”
黑衣人逐渐暴躁,单手解开皮带,朝着权酒走去,路过谢晟的时候,还不忘用眼神挑衅:
“兄弟,既然你不介意,那兄弟们可要好好享受了。”
谢晟淡定点了点头。
权酒:“………”
眼看黑衣人的手马上抓住她的胳膊,而谢晟依旧没有出手的意思,她不得不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枪,顺势抵住黑衣人的太阳穴。
“别出声。”
在场其他人都是一惊,只是玩一个女人,大家都放松了警惕性,进来的时候,随手将配枪放在了外面。
“你想干什么?”
黑衣人额头冒出冷汗,第一反应就是权酒会杀了他。
权酒直接无视了一堆黑衣人,目光精准落在谢晟身上,他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玩世不恭的表情,仿佛天塌下来都不会让他动容。
在所有人不可思议的眼神中,女人缓缓将枪口挪了方向,直勾勾对准谢晟。
“不打算和我聊聊吗?”
黑衣人们被接二连三的戏剧性发展震惊的回不过神。
不是要杀他们吗?
怎么又开始内讧了?
谢晟皱了皱眉:“我不喜欢被这玩意儿指着。”
他低头吸了一口烟。
曾经用枪指着他的所有“生物”,都已经下地狱或上天堂了。
“你是谁。”
权酒冷眼问道。
谢晟对着枪口,慵懒走过来,威慑力极强的手枪,在他眼中仿佛只是小孩过家家的玩具。
他眼中只有权酒的倒影。
男人突然伸手,手心覆上权酒握枪的手背。
权酒眸光凛冽,手指微曲,准备扣动扳机:“
拿开你的手,不然我开枪了。”
男人仿若未闻,嗓音低沉磁性,他眼底泛着黑色漩涡,水波流转,带了点诱惑之意:
“你就不好奇,刚才我会不会真的让其他男人碰你吗?”
权酒只是冷冷重复,拿枪的手稳的可怕:
“把手拿开。”
谢晟嘴角勾起一抹几乎看不见的细小弧度,看着绝情冷漠的女人,他黑眸灿烂深幽,突然压低了嗓音,凑近她的耳边,像一个顽皮孩童在和同伴分享自己的秘密般,眸光多了几丝干净纯粹:
“如果你刚才不拒绝,我真的会让他们碰你。”
男人嗓子轻得只剩下吞吐时的气流声,语气温柔纵容,弯腰凑近女人的耳侧,动作亲密无间,不知道的人,恐怕还以为是一对青梅竹马在咬耳朵,说着醉人的悄悄话。
权酒听见他的话,冷艳的眉眼没动任何波动,自顾自开始倒计时:
“三。”
谢晟一只手插兜,一只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剪裁合体的燕尾服将他衬得像个古老矜贵的完美绅士。
得不到回答,他重新站直了身体:
“你不觉得人类很可笑吗?把世俗的一切都看得这么重要,诸如女人的清白,男人的财富,空洞的皮囊……”
权酒红唇倾吐,枪口向前推进:
“二。”
“谢晟”微不可闻叹了一声气,微微低头,用其他人听不见的语气笑道:
“或者用你本来的身体,我大概率会生气吧……”
权酒闻言瞳孔狠狠一缩,没有任何犹豫地按下扳机。
“砰——!”
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