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拓并没有过多的越界行为,替权酒整理好衣着后,就回到位置上,继续未完成的画作,除了喝水的频率变高以外,其余并没有任何异常之处。
一幅画画完的时候,一瓶冷水也见了底。
权酒维持同样的动作近三个小时,在肖拓说“可以了”以后,她长叹一声,站起身活动筋骨。
“给我看看。”
大半夜不睡觉也不蹦迪,跑来画室画画,也只有小年轻才能干得出这种事。
肖拓给她让了位置,让她借着月光,看清画纸上的图案。
权酒纵然早知道他的天赋,也忍不住惊叹:
“你把我美化太多了。”
肖拓垂眸。
他只是看见什么,就画了什么。
伸手将画纸取下,一一折叠好,拿在手中。
“该回去了。”
权酒看着满地燃尽的十几根蜡烛,好奇道:
“用了别人的蜡烛,不用给钱吗?”
肖拓:“不用,谈钱太俗,按照画室的传统,用蜡烛的人只需要送蜡烛主人一幅画便可。”
画室里的蜡烛,大多都贴了主人名字的标签,第二天天亮时,蜡烛主人会收获一地蜡烛和一副来自陌生人的崭新画作。
这副画可能是花了十几个小时、精心酝酿而成的绝美油画,也有可能是一副小猪佩奇的Q版卡通简笔。
而不管什么画,都是你的慷慨烛光,才点燃了他人在茫茫深夜中的灵感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