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吧,我为了让你能看清故意慢了许多。”
“啊!够了!”离晨索性躺在地上开始撒泼,嘴里还不忘记念念有词地喊,“你不就还是不想教我吗?不就是想报复我吗!你不想教我你回去就是!”
“哎。”青叹口气,把木剑递了过去,“既然这样,那么你直接去砍树吧。”
离晨笑嘻嘻地接过木剑,自以为耍赖得逞,把玩片刻,学着青的模样一剑砍在身旁一棵树上。“咔嚓”一声,剑应声折断。
离晨机械地转头看向青,青无辜地耸耸肩,“我说了,要顺着纹理砍,你自己不先练习,我能怎么办?”
“那么...”
“恭喜你,你可以拥有一把自己亲手雕刻的木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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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青不给离晨开口的机会,直接消失在原地,反正皇宫这么大,一时半会儿她肯定找不过来。
看着手中断成两截的木剑,离晨陷入沉思。她也不是白痴,明白青这样安排自然有他的道理,既然他死活不愿意讲,那么只能自己动手去试一试。她将就着断了的木剑一点一点的开始观察木桩的纹理,一开始找不到规律,削到一半就会被卡住,以至于离晨不得不把手里的木桩翻来覆去地从各个角度观察。观察木桩的纹理看起来只是一件事,但是纹理分布不同,每一次观察都会有新的发现。横的、竖的、斜的,从剑刃传来的丝滑的触感让离晨欲罢不能,不知不觉忘了时间。
“吃饭了。”不知何时,青站在她身后。
离晨这才回过神来,“什么时候了?”说完,肚子响了起来。
“下午了,那个老太监不知道是在搞什么修行不敢随便打断你,所以找了半天把我找出来叫你吃饭。”青拿过离晨的作品,翻了几个面看了看,“不错,可以用了。”
“当然,这可是本姑娘忙活了一个上午的成果。”离晨骄傲地挺起胸脯拍了拍。
青摆摆手,坐回之前打坐的地方,道:“那你加油吧,你才刚开始学习,这把剑应该也用不了多久。方法我已经交给你了,之后不要没事儿就来烦我。”
离晨满意地点点头,突然意识到什么,“你是不是说过你刚才是为了给我演示故意放慢了速度?”
“对啊。”
“那你最快能多快?”
青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的问题。他从地上捡起一块木头,只见右手一动,剑光一闪,木剑的轮廓就显现了出来。
“怎么可能?”这不是熟能生巧能够解释的,每个木桩的纹理并不一样,就算掌握一定规律也不可能一眼看穿整个木桩。
“没什么不可能的。”青罕见的耐心讲解起具体情况,“刀剑无眼,决定生死往往就在一瞬间,你不能瞬间看破人的‘纹理’,那么很可能就会死在别人手里。等看清人的纹理之后是雕刻,多刺一分收剑就慢一分,危险,少刺一分不致命容易被反击。最后是剑要快,这个不用多说了,顶尖剑客必备的素质。”
“但是这也太快了吧,就算身体养成了习惯,眼睛也根本看不清。”
“那就别用眼睛看,要用心。”
“那我要练到什么时候?”
“练到会为止。”
那时的离晨还不知道,自己这一练,就练了三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