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子向后靠了靠,眼神闪了闪,躲过葛荆直视而来的目光,“虽然侍女做什么都是应该,但奖励就应该是奖励。不要这么吝啬,只是惠而不费的两句话,还借用孩子辛辛苦苦做出来得肉汤糊弄。这除了提现你苛刻的本质,什么都得不到!”
葛荆和杨雨池同时一坑,然后齐齐大笑起来。
杨雨池更是小心的控制着双收,撒因为大笑而把寿堂弄撒,可就这样,她仍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道:“叔叔,她说我是侍女,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杨惊雷也一握拳头叫道:“你是侍女,那我时什么,书童?”
杨雨池回头道:“什么书童,你是车夫。”
杨惊雷苦涩着脸,嘟囔道:“车夫不好,我不做车夫!”
杨雨池笑道:“可是你现在干的活就是车夫呀!”
杨惊雷有些抓狂:“我虽然干的或是车夫的活,可是,车夫这个名字不好听,我不做车夫!”
杨雨池一耸肩头,得意的笑道:“那就没有办法了,除非让叔叔给你抓一个车夫来。要不然,这个车夫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杨惊雷脸一苦,扭过头看着陆氏兄弟:“陆大哥,陆二哥……”
陆祈陆培哥俩同时跳了起来,满脸陪笑的道:“我们哥俩是长随,车前马后的打理,可是没法做车夫。”
说完,哥俩一人提着一块烤肉,转身离去。
“这么狠毒啊!”
杨惊雷望着逐渐远去的陆家哥俩,欲哭无泪。
几个人似真似假,有哭有笑,玩得甚是开心,却让女人有些傻眼。
别的不说,只是杨雨池一句叔叔她就知道,人家不是婢女个主人的关系,她在不明内情的情况下枉作小人了。
葛荆、杨雨池两面她都没得好,顿时脸一阵青一阵红,不知如何是好。
女人走火入魔,紧急中被葛荆抢救回来。
幸好,不是真正的走火入魔,只是玄气误入歧途,伤及经脉。
就算让葛荆救过来,经脉上的伤也不是一时半刻能好的,不说别的,现在她行走都困难,更别说自理和独行走出井栏陉。
这种情况下,女人没法说离开,葛荆也不能将她驱赶,就只能把她留下。
还好有个杨雨池在,要不然葛荆他们还就麻烦了。
吃完喝完,甚至都休息完毕,几个人才施施然上了车。
杨雨池先扶着女人上了车,葛荆跟在后面无奈的咧了咧嘴,摇了摇头,坐在车辕上挥了挥手:“走吧!”
杨惊雷偷偷一笑,抖了下缰绳,老马没用驱赶,扬蹄就走。
“那个,叔叔,她这伤几时能好啊!”
有女人在,葛荆几个人的日常修行明显受到耽搁。
修炼是很私密的事情,有任何一个外人在,都不可能吐露半分。
葛荆叹息一声,“最少也要三五天!”
杨惊雷呲牙一笑:“三五天,都走出井栏陉了!”
葛荆默默一点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两只手,无奈的摇了摇头。
都是他们惹的祸,怪谁?
幸好,哪个女人长得还不赖,至少摸了,不吃亏,要是个夜叉般的人,怎么办?
车里的女人没有说话,冷眼看着葛荆的一举一动。
别人不知道葛荆的举动是什么意思,她却清楚,忍不住粉面就是一红,就连胸口都一阵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