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三姑见屈长生胸有成竹、信心满满的样子,不禁心头有气,当下催动灵力,注入血光拂尘,要破除其内部设下的禁制。
这一下,方布衣和江柳儿等人就完全看不懂了。
只见牟三姑盘腿而坐,血光拂尘悬浮在她身前三尺之处,一道灵力从她的指尖注入血光拂尘之中,空气中泛起道道灵力的波纹。
除此之外,也没什么特别惊心动魄的场面。
众人只见牟三姑脸色忽喜忽怒,阴晴不定,想是拂尘内部的禁制变化多端,颇有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之感。
如此过了两个时辰,牟三姑忽然浑身一震,脸上显出极其恐惧的表情,恐惧之中又夹杂着愤怒,大声说道:“这禁制的布置之法,是那贱人教你的么?”
说着身子向后激射三丈,一口鲜血从口中喷出,气喘吁吁,面如金纸。
看到这场景,就连方布衣这种小白,也知道是牟三姑败下阵来。
屈长生赶忙上前,扶住牟三姑,关切地道:“师妹,你没事吧?”
牟三姑将屈长生的手打落,怒道:“我问你,这禁制的布置之法,是那贱人教你的么?”
屈长生脸现尴尬地道:“师妹,她…..她怎么说也是我们的师姐,跟你也有同门之谊,就算你再恨她,怎可以言语相辱?何况她还是我的亡妻……”
方布衣何曾见过屈长生如此窘态,不由在一旁幸灾乐祸,心想:“老东西,原来你也有出丑的时候,看这恶婆娘怎么治你!”心中隐隐觉得,这恶婆娘跟屈长生只怕有什么特别的关系,只是他年纪小,却也说不明白。
牟三姑道:“我偏要骂她贱人!你们这对狗男女,自己做的事,还不许别人说吗?”
屈志竟忽道:“师叔,请放尊重一点。侄儿敬你为长辈,本来不敢冒犯,但是要在侄儿面前辱及家母,可别怪侄儿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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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三姑怒道:“你就是那贱人的儿子?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法?在我面前,哪有你说话的份儿?”
话音未落,手中银光一闪,那银辉拂尘银丝暴涨,千万条银丝向屈志竟闪电般缠去。
屈长生道:“师妹手下留情!”他素知师妹出手狠辣,身形一晃,已挡在牟三姑和屈志竟二人中间。右掌灵力涌出,抵住银辉拂尘的攻击,左手一招,那血光拂尘已到了手中,红光大起,在两人间筑起一道红色光墙。
牟三姑望着那血光拂尘,缓缓说道:“好啊,用那贱人教你的东西来对付我,你是真的长进了。”
屈长生叹了口气道:“师妹,这拂尘之中的禁制,布置得如此精妙,却是从你那儿学来的,你此刻还猜想不到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