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李三?”
“正...正是。”此时的李三被吓的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完全就是做贼心虚的表现。
“你可知我今日叫你过来是因何事?”
“老爷,我是冤枉的。”李三赶紧为自己辩解道:“您莫要信了这女子,她完全就是在信口雌黄。”
“你胡说!当年你为了夺取我家财产,不惜勾结土匪杀了我爹娘,还妄想把我凌辱,若不是我当年拼命反抗,恐怕现在的我...”说着说着,沈月如又一次委屈的哭了出来。
“行了行了,这里是公堂不是你哭的地方。”李卿阳最烦这种说正事时候就突然哭的女孩,索性不再理会,紧接着又问道李三旁边的老鸨子:“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老爷,我是...”
“好啦,先打这人二十大板。”李卿阳完全就不打算让老鸨说任何解释的话,直接吩咐旁边的赵星河将她拉下去先打一顿。
赵星河领会用意,拽着老鸨出去噼里啪啦一顿乱打;等再次将她抬回来后老鸨已经不成人样。
“这顿板是罚你私自买卖人口,强制让人签订卖身契,所以有意见吗?”
“没...老爷打得好。”老鸨此时不敢有任何反抗,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
“恩,知道就好。”李卿阳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又一本正经对几人说道:“当然打归打,办案归办案。本县令不能因为一人之词就认定李三和老鸨有嫌疑,所以沈月如你可有证人证明你刚刚所说都是真的吗?”
这么一说,沈月如愣了,要知道这件事都过去了好多年,曾经知道这件事的除了李三和老鸨外,基本上都不再州马了,这让自己去哪里找证人呢?
“民...民女找不到其他证人...”
公堂上的赵星河听闻不由一惊,他知道李卿阳的性格,如果沈月如真找不出其他证人的话,那么这一案绝对会对她不利;哪怕是自己求情,自己这个兄弟也会无动于衷。
确实如赵星河想的一样,见沈月如无法找来其他证人,李卿阳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说:“既然只有你一人所言,本官实在无法相信你所说。”
话是这么说,但李卿阳心里想的是你赶紧想想有谁啊,哪怕有一丁点证据能证明这两人有罪,我就能拍桌子定案了啊。
沈月如又一次哭了,这次哭的更加悲伤,她本以为在新县令面前,自己能够为父母报仇,结果到头来还是这个结果;她终是放弃了,心中的绝望一时涌上头,猛地站起身准备一头撞死。结果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一个人出来及时拉住沈月,这人柔情看了一眼她后,直接跪在公堂之上。
“县令老爷,小的季瀚海能够为沈月如作证!”
在场的人都愣了,不管是沈月如还是李卿阳和赵星河,谁都没想到老二会突然跑出来为沈月如当证人。
“二爷,这里可是公堂,你别再这胡闹啊。”李卿阳皱着眉让老二赶紧下去。
谁知沈月如从惊讶中缓过神来,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老二,声音颤抖的问道:“你...你是瀚海哥?”
老二没有理会沈月如,继续跪在地上对李卿阳等人说道:“很抱歉一直以来都瞒着二位,今日也是被逼无奈才决定表露身份。我能证明沈月如所言不假,州马大旱那年她父母确实被李三所害!因为当年受理此案的正是我的父亲,第一任州马县县令季高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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