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和巡检内司有什么关系?”小雨问道。
“我父亲曾在朝廷做官,之前曾听他说过几句,那个巡检内司的茅山大人就是对成王最致命的一击的人。”朱秀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我和小雨答道。
“看来廖伯是被卷进了这些事里面了。”朱秀幽幽道。
“那怎么办?”小雨不觉间又流出眼泪道。
“据适平兄打听说,巡检内司是来了幽州,可是幽州这并没有什么消息传出,可能是上面的事,百姓很难知道。这样,我先帮你们打听一下,你们也不要心急。”朱秀道。
“也只能这样了。”我说道。
转眼 时晨已晚,该说的也已经说的差不多,再多,不外乎就是闲聊,但显然,说完这件事,谁都没有了闲聊的心思了,我与小雨便准备回客栈。
“我家在学府附近租了个院子,因为学府不让带随从,所以随从都在院子那,我则在学舍。时不时的回去一趟。适平兄和小雨姑娘何不去院子住?一来方便,二来距离学舍也近些……”朱秀说。
“不了,客栈也不远,我和小雨也实在多有不便,心意领了”,我说道。
“好吧,你我都不是假意之人,也不用客套,如此就不强求了”,朱秀说道。
“嗯”。
小雨慢慢走着,在门口等我,我和朱秀边走边寒暄告别,慢慢的不觉已落在了后边。
“适平兄,刚才小雨姑娘在,我没好意思说”,朱秀言道。
“但说无妨。”我答道。
“廖伯的事……,是这样,巡检内司抓人,已然是九死一生的事,现在,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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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牵扯到权争,恐怕……”朱秀说道此处,不再说话。
“我明白”。我看看正在门口等我的小雨,其实,我早就想到过如此,但还是想试一试,还在,为此事而奔波着,其实,我觉得,小雨,应该也是这样吧。
在一个绝对优势的事情面前,个人的努力显得十分渺小,甚至,可笑。然而无数的人还是选择试试看,因为所有人都会有个想法,一旦,外一呢。
对于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如果有一个熟悉的人在,那绝对要省却很多麻烦。两天之后,朱秀传来消息,说道要我与小雨去一个地方,并且送来了两身体面的衣服,我很奇怪的问朱秀到底是怎么回事,朱秀依然是摆弄着那个扇子一合道:“嘿嘿,到了就知道了。”,然后大摇大摆的走着,虽然这是在冬天。
幽州刺史府,无数宾客来来往往,说门庭若市一点也不为过。
“这是在干什么?”走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我问道。
“刺史今天大摆宴席,我们来凑个热闹。”朱秀道。
“你居然连刺史都认识?”我问道。
“那倒不是,那么大官我怎能认识,只不过来凑个热闹,我还怕进不来呢,所以特地把我们教喻的请帖偷来了,但,好像……不过这里这么多人,刚才也没人拦着。唉,咱们都能大摇大摆的进来,那其他闲人也能,这差,怎么当的……”朱秀说到。
“你是带我们来蹭宴席吃么?”,我问道。
“这只是一方面,还有另一方面原因。”朱秀道。
“什么?”我和小雨问道。
“据说,巡检内司的人会来。”朱秀道。
“啊”,我和小雨惊讶道。
“你怎么不早说。”我兴奋的道。
“淡定淡定,平常心好吗?我要是早说你们不就早就不正常了,暴露了。”朱秀道。
“你小看我们了吧。”,小雨说。
“那接下来怎么办。”我问。
“找啊。”
傍晚,月初上,刺史府后宅,在月色的衬托下显得格外静寂。
“大人,幽州府所有的权贵和五品以上的官员都到的差不多了,都已在前厅入席,准备开延。”
屏风前,一个体态精瘦的中年人正在向正厅中正坐上的人道,而他口中的大人,正是茅山。
“都来了?”茅山把弄着一个杯口大小的玉环道。
“是。”,那人道。
“有劳郭刺史了。”茅山抿一口茶道。
“下官不敢。”那个刺史好像被针扎了一样,连忙站起来道。
“坐坐坐,你怕什么。”茅山笑笑道。那人自觉尴尬,缓缓坐下。
“我在你这也住了好多天了,也算打扰你了,还劳烦你操办个宴会,太幸苦了,谢谢郭大人应该的,是吧?”茅山道。
郭刺史这回连话都不敢再说,蹭的一下又站了起来,窝着身体,不敢再言。
“嗯?郭大人这是干嘛,怎么又站起来了,别那么紧张好不好,搞得我这个客人都不好意思了。”茅山道。
郭刺史听闻此言,也不敢不从,战战兢兢的又坐了下去。
“大人,您要办这宴会做什么?”半响,小厅里面鸦雀无声,茅山若无其事的玩弄着玉环,那个郭刺史抖着胆子似的姗姗道。
“我,呵呵,我要把那个人引出来,没有饵,怎么行呢?是吧,我的郭大人。”茅山道。
“诱饵?大人说是说您让我办的宴会是诱饵?”郭刺史道。
“不,”茅山语气突然凌厉起来,道:“诱饵,是我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