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陆星燃是被十九给叫醒的。
昨夜魏钊太过分,也不知道他哪来的那么多精力,看她没有第一次那种不适感,就这样那样将她搓揉成了一个面团,就连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她自己都不知道。
十九把她从被窝里拉出来的时候,她还闭着眼做了一个梦。
“主子,你再不起就晚了,福伯已经在外面候着了。”十九让秋杏拿过湿毛巾,轻柔的给她擦擦脸,有些凉的水扑在脸上,让还在跟周公聊天的陆星燃清醒了很多。
混沌的脑袋清醒了很多,看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香漏,陆星燃瞬间回归现实。
“啊,已经辰时了??”陆星燃大惊失色,昨日已与福伯约好,今日要给全府上下开个早会。
这一看,早会都要变午会了。
十九叹了口气,“主子莫急,爷临走时已经跟福伯说了,你会晚一点起。”
陆星燃老脸一热,这魏钊真是的,这不就让人都知道了他们昨晚又干了什么好事了么!
“对了,魏钊人呢?”她这才想起罪魁祸首,一大清早就没看见人。
她起身,趿拉着鞋走向梳妆台,一旁的春桃刚想上前,却让十九警告的颜色缩回了脚步。
秋杏看了一眼十九,看她点了头这才上前,帮陆星燃挽发。
十九从妆盒里,挑出一个南海珍珠头饰,一一插在陆星燃的发间,而后又取了一颗小小的珍珠,贴在陆星燃的额间,做成了一个珍珠花钿。
又挑出由大小不一但颗颗饱满均匀的珍珠做成的耳坠,戴在了她的耳朵上。
十九后退一步看了看,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又拿出一串珍珠项链。
颗颗都是精品,看的陆星燃自己都眼热不止,很想让十九先别带脖子上,她好想好好的盘一盘。
可惜魏十九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没有听见她的心声,将项链带上后,一边给她画着妆容一边说道:“爷寅时就去上朝了。”
陆星燃这才想起,魏钊昨晚好像在她耳边说了什么,隐隐记得“上朝”,看来是告诉她今日他会上朝。
但这人真不是什么好人,竟在那种时候说这么正经的事情,她哪里能记住。
“那志儿呢?”小包子第一次住的离自己这么远,也不知道习惯不习惯。
“小少爷已经在武场练武了。”十九放下手中的胭脂膏,“还剩口脂还没擦,等您吃完早饭咱们再擦吧。”
这一看,全家就数她起的最晚。
陆星燃点了点头,看向镜中的自己,头绾简雅朝天髻,珍珠玉簪斜插,暗香萦际,面若夹桃又似瑞雪出晴,目如明珠又似春水荡漾,真真是略施粉黛貌倾城。
很满意十九的手艺,陆星燃起身来到八仙桌旁,春桃已经将饭菜摆上了桌,简单快速的吃完了早饭,换了身衣裳,涂了口脂,便急匆匆的出门。
一出门,就看见福伯和一身劲装的魏十五,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陆星燃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劳福伯久候了。”
福伯微微一笑,“夫人客气了,咱们这就去前厅吧。”
陆星燃冲着魏十五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几人便往前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