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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老鬼聊得聊得,竟然搞了个不欢而散,不过当年的种种似乎也越来越明朗!
与此同时,东边水库悄然进行着某种仪式:
漆黑的夜空,冰凉的周遭,静悄悄的周围在一片血月之下也显得莫名哀凉。
哞~~~~!!!
撕心裂肺的吼叫回荡在整个水库。此时的水库不止是人间炼狱,现在看起来更像是地府深处天然的扩音器。
耳边儿经久不息回荡着亡魂的哀嚎。空气之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儿~!一时间恐怖如斯,让所有有生命的东西都为之震颤!!!
咔呲一声脆响!
牛婆婆的那头疯牛大口咬断一具尸骸的胸膛,接着又是一口,尸骸胸膛里的心脏就像甜点一样被这畜生直接拽了出来。大量血液像是点缀的草莓酱顺着它贪婪的唇舌开始向下滴落..........
堆积如山的残肢断臂把这头嗜血狂牛高高托起。满目凌乱的尸骸统一的只有死灰的双眼。地上干涸的鲜血暗流涌动也最终汇聚到水库边缘,一望无际的秋水之上被月光一照泛起点点血色涟漪.........
湖面血色的涟漪之下是一群争相品食着血液养分的游鱼戏虾..........
遥看远处,画家依旧端坐在石头之上,手里的铅笔慢慢素描不曾放下。他身后站着两个穿着白色衣服的人。仔细一看这两人不管从那个角度来看竟然长的一模一样。
“尊上,时候不早了,该回去了!”
左边的男人小心问道。
被称为尊上的画家立马把手放到嘴边儿做了个嘘声。可一旁颤栗的同伴紧握着的手心里已经开始冒着冷汗........
“尊上,教主责怪的话,我俩可担待不起.......”侍从小声劝说。
这个所谓的尊上画家眯缝着眼睛朝着刚说话的白衣侍从摆了摆手,白衣侍从向前走了一步。
画家眯缝着眼睛微笑着说:“我的颜料没带,能帮我一个小忙么?!”
白衣侍从愣神之际点了点头。
噗呲~~~!
一声脆响,白衣侍从干咳几声喉咙一甜,嘴里涌大量鲜血,他低头一看,自己的胸膛已经被尊上拿着铅笔的手直接贯穿。胸前大量鲜血瞬间浸染身上衣物,形成一朵艳丽的花..........
两个白衣侍从瞪大双眼根本无法相信眼睛看到的一切。
“尊..........上........!”
噗呲!
画家眯着眼睛一把抽出沾满血腥的手,白衣侍从如同纸片一样瞬间倒地变成一具逐渐降温的尸骸。
一旁的侍从看后瞬间被眼前的恐惧支配。全身的汗毛噌的一下竖了起来,豆大的汗水在衣服之下滚动着..........
画家看了眼自己的右手上的鲜血邪魅一笑:“这颜料好么?”
幸存的侍从用尽全身气力才勉强站在原地,有了前一秒血淋淋教训他说什么都不敢随便搭话了...........
周围的空气瞬间压抑起来,死对于他来说只是一眨眼的事情!
画家鬼魅一笑用沾满鲜血的双手抹在自己所描绘的湖面上。
“这才对嘛~~!世界本该就是炫彩斑斓的!”
说完,画家开始正视自己的画作,他微微歪了歪身子用把手摸向侍从被贯穿的心脏。画家毫不在意地重新沾取了满手的鲜血,然后继续把手上的鲜血抹在素描画作上,铅笔下的湖面瞬间变得诡异而又十分立体........
身后的白衣侍从看了一眼尊上的行为,瞬间心里一阵作呕!这死恶心!怪不得他天生是个心理扭曲的残疾人!老天爷对他的所有惩戒也算是他罪有应得!!!
(夜阑夜话:你能想象出一个反派咒骂同样反派是一副怎样的场景么?)
汗如雨下的白衣侍从正想到这里,画家瞬间扭过头来鬼魅的一笑,白衣侍从瞬间被吓得三魂丢了七魄。这个虚假的笑容里蕴藏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尊上......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么?!”
白衣侍从结结巴巴地刚说完,就快把肠子都悔青了!我这破嘴,这不是自己扑上去找死的节奏么?!是不是鲜血马上就要凝固了,达不到这个变态想要的效果?!自己看起来根本不是一条人命,emmmm.........更像是一罐还未开封的待用颜料!
画家把身子往后一靠,整个脑袋倒吊着仰视着白衣侍从,血夜之下他还算俊俏的脸上零星粘着快要凝固的血迹。
“已经喂了多少人了?”
白衣侍从一听,原来不是要开了自己这罐颜料,侍从也就瞬间松了口气,心里的大石头也稍微放下一点儿了。
白衣侍从连忙半跪在地上异常尊敬地说:“回尊上已经喂了八十人!”
“八十个么?!”画家摸着下巴微微一笑指着刚刚处决的教徒:“把他也算上,正好八十一个!”
“是!”
白衣侍从领命站起身来,一把拖起那具带着余温的尸骸,朝着嗜血狂牛的方向艰难走了过去。
一步.....两步.....三步..........
侍从剧烈跳动的心脏像是刚参加完一整场马拉松。
当离画家足够远的时候,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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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深深吸了口空气开始平复自己的内心。
他颤颤巍巍间心里不断咒骂起来:玛德,幸亏我还不算太傻,这头发疯的畜牲已经嚼碎七十九具尸体,要不是劳资谎报成八十,肯定得把自己这条小命拿过去凑数了!这个死BT到底是怎么想的?这还算是有人性么?!根本就是魔鬼嘛!怪不得教里上下都很惧怕他,也不知道他爹娘干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才生出这么个王八蛋来!真他娘的造孽!呸!!恶心!!!
想着想着,白衣侍从拖着尸体已经走到嗜血狂牛的附近。侍从心中很是郁闷:这畜牲倒地什么来头?一晚上吃了八十人?!这是什么数字?一个连才一百二十个人!这畜牲不怕撑死么?!一点儿都不知道饥饱!
白衣侍从带着内心的恐惧一路咒骂悄悄地走了过去.....
这一过去不要紧,眼前的景象瞬间把他魂都吓飞了!这头背对着自己的疯牛足足有一辆坦克么大!它全身厚重的皮肉像坦克装甲一般折射出金属光芒,眼看之处疯牛皮肉上遍布着暗红的符印!
就在白衣侍从惊讶之时,这头踩着众多尸骸的疯牛缓缓扭过头来居高临下地了一眼侍从手里的尸骸。
血红的双眼在夜空之下犹如一颗鬼魅的宝石,血盆大口之下是一排鲜红的碾碎血液的巨齿!没想到一头牛也能变成这副骇人的模样!
咚!
白衣侍从瞪大双眼瞬间瘫软在地,精神状态临近崩溃!白衣侍从刚才干涸的汗水伴随着膀胱里的黄色液体直接奔流而出。在绝对的野性和力量面前,弱者只有臣服的份儿!
这头疯牛大口贪婪地咀嚼着嘴里血腥的甜点,然后哞了一声,扭头继续吃了起来。直接被无视的侍从耳边也传来咔呲咔呲的脆响。
过了好一会儿白衣侍从这才回过神来,他丢下手里的尸体赶紧连滚带爬屁滚尿流地逃离这里。
远处观望的画家鬼魅一笑收拾起做画的所有装备,然后打了个响指,一阵光波散去,他拍了拍裤子上的尘土渐渐消失在漆黑的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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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顾墨一觉醒来感觉睁开双眼看了下自己身边,下一秒后顾墨瞬间清醒了过来。他抓起身边的手机直接一个鲤鱼打挺蹦了起来。伸手一摸雨尘和尚的床位上还有余温,应该不会走太远。
想到这里,顾墨活动了下自己的身体快步走到客厅门口。要是雨尘和尚再一次不辞而别的,那研究绝魂印岂不是难上加难?!自己这条小命也算是凉了一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