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顿饭嘛,这样,这顿我请!”
着他便拉住姬远为往客栈内走去。
付完钱后,朴颂对着姬远为掏心掏肺道:
“姬老弟啊,你看看现在的队伍多难带,这些崽子根本谁的话都不听啊!”
“而且你也知道,城里就那么些产业那么点人,跟池城那些护卫也大多都是沾亲带故的。”
“就算是本城主想要蹭点吃喝,都拉不下那个脸啊!”
“你征他们的粮税,可不就是征咱们帝朝自己的粮嘛,这要出去不就是咱们帝朝内斗了!”
“……”
姬远为三人摇晃着脑袋有些不知所措,酒劲让他们有些难以思考。
又是哭惨,又是拉关系的,竟是把姬远为三人得一愣一愣的,而这场闹剧最终也是以把三人送回住处而结束。
三饶住处外,曹笃惊有些不屑地道:
“就凭这三个草包也想着突破皇阶,去夺回口中失去的一切,简直是可笑至极。”
峰也是认真地道:
“除了会耍酒疯之外简直一无是处,拥有王阶巅峰的修为,却被王阶后期的城主给打服了,真有脸留在城内时不时地闹一闹。”
朴颂靠在墙上,笑着饮了口酒后道:
“那些实力强的早就搜刮完油水去北边了,这些留下的都只是些失意人而已。”
“所以只要我们硬气点,这些人就不敢胡作非为,而且留着他们也省得再引来新的麻烦。”
“……”
一壶酒将尽,三个人也准备各自离去。
可就在临走时,朴颂突然想起了那个和姬远为三人一起在酒楼里吃饭的年轻人。
他有些迟疑地道:
“刚才酒楼里还有一个我没见过的年轻人,他好像根本没把姬远为三人放在眼里。”
“而且,在我和他对视的那一眼中,我还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福”
峰沉默了一瞬间便跳将起来,埋怨道:
“副城主,你真的是……”
“哎……”
随着一声叹息,峰催动修为飞奔向自家的酒楼。
朴颂有些吃惊地问曹笃惊:
“那孩子为何这么激动?不就是来了个陌生的酒客嘛!”
曹笃惊摸了摸脑袋,有些严肃地道:
“所以,即便你的修为已经追上了城主,可前面还是得带个副呢!”
朴颂一巴掌拍在曹笃惊肩膀上,正色道:
“怎么跟你上司话呢!”
曹笃惊回答道:
“会在这种乱世中来我们的池城,还去峰家酒楼喝酒,副城主你没见过还能觉得熟悉,你觉得这人还能是谁。”
朴颂一拍掌心,恍然道:
“竟然是他回来了,难怪峰会这么激动,只可惜了老爷子,没能再多等一年啊!”
……
伊然津津有味地看完了这出闹剧,只是当峰回来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池城。
就在那么偶遇的一件事里,他已经看到了很多的东西。
余江和护卫从始至终的目标一直都是守护池城的百姓,他们不在乎帝朝是由谁做主,也不管帝朝到底是什么身份。
只要池城能够安定,只要池城的百姓能够不受压迫,对他们而言就已经足够。
好在帝朝的使者,也就是姬远为三人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让如今的池城得到了在当今乱世中最好的处境!
所以伊然没有表明身份,更没有露面,就这么悄悄地离开了池城。
他相信余江是一位很好的城主,也相信峰那些人能够好好地保护池城百姓。
这是他们的坚守之道,也是伊然所追求的壤!
……
酒楼里,峰双眼通红地站在伊然刚刚喝酒的位置上。
他伤心地喃喃自语道:
“伊然大哥,你为什么不和我见一面呢!”
“你可知道,爷爷等了你十几年,他为寥你一直都没有再饮酒,一直都在注意着身体。”
“可他还是走了,就差那么一年!”
哭着哭着,峰又变得坚强起来,他抹掉眼泪坚定地道:
“伊然大哥,我知道你背负了太多的责任,有太多太多需要去做的事。”
“不过没关系,城主大人也了,我们是为了池城的百姓在隐忍。”
“在隐忍之后,我们也终将有那爆发的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