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是忌,以及铭记。
他黑色的眸子溢满了偏执。
第二日,管家来询问晚宴上要给皇帝准备的贺寿礼物。
孟寂撑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他随意道:“你看着挑吧”
“是”
“对了,还有给锦婳姑娘的衣裙,是要从库房里挑吗?”管家试探的问道。
他突然坐直身体,认真道:“不,那些都太老旧了,之前不是有赏赐进贡的一匹云锦吗?用那个,找最好的绣娘来缝制,在晚宴前赶出来。”
管家:“……”
遭了,他们家王爷中邪了。
老管家感觉自己受到了打击,在府里这么多年,地位瞬间被比下去了,他不再是王爷的独一无二了。
他叹了口气:“是,王爷”
临走前,他突然想起来一件事。
“王爷,老奴还有一件事要禀告,是关于锦婳姑娘的”
他想,王爷这么喜欢姑娘,或许锦婳姑娘和王爷从前有些关系。
他将之前清漉问他的事说出口,然后满脸忐忑。
但孟寂听完,不见丝毫生气的迹象。
“呵”他轻笑,低着头:“先不要告诉她,本王的以前”
管家不解,王爷既然不生气,又是这个态度,显然和她认识,为何不说呢。
不过他只是一个下人,也不敢多问。
——
整个皇城的顶级绣娘,都被聚到了王府,紧赶慢赶,才终于在宴会前一天将衣服赶出来。
衣服送到清漉手上的时候,她一脸茫然,然后被窜出来的一堆绣娘拉着试衣服。
一袭白衣,绣满了百蝶百花图样,衣摆缀满了珍贵的琉璃珠,华贵耀眼。
穿上只有一个感觉,好重!
绣娘们松了一口气,小命保住了。
清漉捏着衣角,左转转,又看看,坐在椅子上生无可恋。
——
傍晚,摄政王那标志性的马车停在门口。
清漉被孟寂一把拉住,牵着走上马车。
狭小的空间里,她感觉浑身都不自在。
别人的马车都停在皇宫门口,唯有摄政王的马车,大摇大摆的进了宫。
下来的时候,清漉正想着跳下来,就被男人一把搂着抱下来了。
一旁的负责看马车的宫女都看呆了。
清漉扶额。
还没到宴会时间,皇帝突然要见孟寂。
他看了一眼清漉:“跟我一起去吧”
他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待在这满是阴谋与血腥的皇宫里。
清漉死命摇头拒绝,最后答应让护卫贴身跟着,孟寂才做罢。
走的时候他还不放心的看向清漉,步伐都急躁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