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花月一拍桌案,喝斥道“哆!堂下你是何人!竟敢夜闯洞房,要强行非礼,还不从实招来!”
“我……我……”卢成龙支支吾吾,眼神一直向后看,他希望他爹能帮他摆平此事,可瞅了半天,也没见到卢克重。
“不说?好啊,刑部!”
“臣在。”
“将此人押入天牢,明日午时斩首!”
“是!”
刑部领令,这时暗卫架起卢成龙往外就走,卢成龙则是不顾后果的哭喊起来“别,爹!爹~~救命,救命啊爹,您说过让我娶刘源珠的,我不想死啊爹。”
“把这贼人押回来。”
押到堂下后,朱花月又问“堂下,你口口声声喊你爹救你,还让你娶寡人的贤卿,看来你爹的能为不小啊,说,他是寡人的哪个爱卿呀?还是哪个宗门的长老?竟然连寡人都不放在眼里了!”朱花月说着,还扫了堂外的文武一眼。
“王上,臣有下情回禀。”
朱花月往人群中一看,说话的是御史中丞黄明,此人刚直不阿,颇受朱花月看重。“黄卿,堂上回话。”只见他来到堂上,跪倒启奏“王上,此人是丞相卢克重的独子,卢成龙!”
朱花月一听,反而笑了“呵~黄卿在说醉话吧?今天大喜之日,你我君臣都见过卢成龙,怎么可能是他呢?”
卢成龙此时也是连声咐和“对对对对……我不是卢成龙,不是……”
黄御史瞅了卢成龙一眼后,向上奏道“哼!王上至今还蒙在鼓里,今天拜堂的那人,是个替身。据臣所知,丞相为替他儿子寻个娇妻,在城中相公馆内选中了替身,替身拋头露面,把良家女子哄进相府后,再让真身施暴!王上若是不信,臣情愿与丞相当堂对峙。”
“嗯?卢相。卢相?卢克重?”朱花月连叫数声,外面没人应答,朱花月便知御史中丞所奏非虚,心里是十分不悦“暗卫!”
“在。”
“命你率人寻找卢相,同时把卢成龙带上堂来,寡人有话问他二人。”
“是!”
暗卫四处去找,最后在内宅找到了卢克重。一见暗卫,卢克重心道不好,怕是卢成龙把自己招出来了,因此是战战兢兢来到堂上。
朱花月一指卢成龙,问卢克重“卢相,堂下跪的那个贼人,卢相可识得?”
那卢成龙见爹来了,以为可以和从前一样平安无事,因此跪到他爹身旁“爹?您来救孩儿了?”
“唉~~”事到如今,卢克重自知难逃公道,跪在地上一语不发。
朱花月强压怒火,笑着点了点头“卢相作此长叹,想是认下此事了?”
卢克重仍是沉默不语,朱花月又问“卢相可知,这是欺君之罪!”
“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呐~~”
朱花月闻听,十分恼火“哼!卢相为自己儿子的婚姻大事着想不能算错。可你想过没有,被你儿子所凌辱的人,他们的父母是什么心情!”卢克重闻听,眼中含泪看着卢成龙,没说什么。
而那替身,则是在城外的一座破庙里被发现了,被寻见时,正在和几个家丁模样的人谈论什么。
暗卫把他带到堂上时,此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见卢克重父子跪在堂下双目带泪,王上满脸的杀气,也知事情不妙,跪下之后是连声告饶。
朱花月并没理他,问卢克重“卢相,寡人有件事想当面请教!暗卫遍布金灵城中各处,你那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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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中的事我知道的一清二楚,不然我也不会同意这门亲事,可暗卫为什么不知道你儿子是个替身呢!”
“回王上,罪臣,罪臣用美色珍玩以及一些诺言收买了府中的暗卫,因此王上所听到的,都是假的。”卢克重自知性命难保,所以是如实相告。
“哈哈!你竟然连隶属于寡人的暗卫都能收买,怎么?日久天长,你还要把寡人架空不成!”
“罪臣不敢!”
“卢克重,就凭你这一点,寡人就当诛你九族!”
“看在老王爷的份上,还望王上宽宥。不求饶臣之罪,只求王上饶成龙一条活命吧!”
一提起先皇,朱花月也有些为难,想当初卢克重随先皇西破妖异,立下汗马功劳,着实是难办,转头去问刑部“刑部,你说寡人该如何宽宥卢成龙啊?”
“卢成龙仗势欺人,目无法度,在京抢男霸女,胡作非为,按律……”刑部说着,看了朱花月一眼,说道“王上,按律当斩!”朱花月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刑部又说“丞相卢克重纵子行凶,看管不严,为一已之私收买暗卫,颠倒黑白,欺瞒王上,当夷三族。”
朱花月听罢,心中也是百感交集,过了许久,长叹一声,这才说“传寡人旨意,免去卢克重丞相之职,保留安怀公封号,罚俸三年,留京听用。卢成龙虽罪大恶极,念其父有功于国,将此人斩去情丝,留他一命吧,今日婚事作废!”卢克重闻听,顿时瘫软在地,其余众人也替卢克重惋惜,家门不幸,出这等逆子,可惜卢克重也称得上一朝贤相,结果晚节不保,落此等下场。
“回宫!”
走出好远,才听卢克重哭喊道“谢王上,谢王上呐~”
朱花月一走,众人也是不欢而散,包括刘元嗣在内,心里边是不太好受。
离开了相府,刘源珠在众人的拥护下,也是露出了本面,不再哭哭啼啼,张景禹见她梨花带雨,借了点酒气,就问“哈哈!源珠,婚事都作废了,你怎么还穿着这件凤霞呀?”
“难道让我当众换了?你这无礼之徒,难道那在大夏国客店之中还没看够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