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朝堂上。
陈玦拿出昨夜让崇学院学子连夜赶抄出来的试卷,下发到百官手里。
“你们手中的这两份试卷是状元刘逸昨日在殿试上的答题,朕觉得十分有趣,就想与大家分享分享。”
!!!!!
完了!陛下这又要发疯了节奏?!
陈玦话音刚落,一些大臣顿时将心提到嗓子眼,偷偷抬头往上看。
陈玦站在高台中央,负手而立,望着底下众臣,眸底暗芒闪掠,薄唇轻抿着,不怒自威。
“昨日殿试第三篇考题,是个真实的案子,诸卿可知道出自哪里?”
冰冷、威严的询问传入耳中,文武百官的身躯皆是一颤,疯狂在脑海里回忆昨日殿试的考题。
“杨达,你来说说。”陈玦就开口点个人。
被点名的杨达苦着一张脸,及其不愿开口,“禀陛下,臣,臣不知。”
“不知?”似乎听了什么好笑的话,陈玦挑眉看了他一眼。
没在继续问他,又转而看向陶渊,继续问:“陶卿,他不知道,那你是可知?”
陶渊见陛下问到自己头上,也只好开口说:“回陛下,臣略知一二。此案与越州府前几日发生的案子有些许相似。”
陶渊冒着冷汗将他昨日偶然瞟了一眼的案子说了出来。
说到最后,陶渊忍不住庆幸幸好昨夜下职的晚,又恰巧看到那底下的人抱着一沓卷宗掉了一个。
恰好滚到他脚步,然后陶渊就捡起来大致的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