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吹云把话挑明,文鸿帝也甚是恼怒他虽然不知道游吹云如何从锁龙井那个死狱一般的地方逃出来的,但提及此事,他也想提拳打人。
「游吹云你还好意思说?你跟谁作对不好,偏偏和圣火起冲突?若是圣火以后不开龙榜,我大夏的序列栋梁岂不是逐渐凋零?你动摇了国之根基,还有脸在这里说我相不相信你?」
游吹云冷笑一声:「什么序列?我大夏立国乃是太祖上马南征北战,靠的是手底下的手足将士……还有后方劳苦百姓们的支持。
祁瑾瑜你如果妄想靠区区几个人撑起国家,我劝你禅位算了!」
文鸿帝勃然大怒,将悬挂在背后的澄黄龙剑猛地掷出,铿锵一声插在游吹云脚边。
「朕禅位?那让你游吹云上位如何?反正你身上也有皇家血脉……」
「这皇帝,还是留给你自己做吧!」游吹云本就不满皇帝将他镇压到锁龙井之下,所以根本就是来吵架的,一脚踢折这把柄天子剑,将皇帝气得脸色铁青呼吸不顺。
「你敢走?」
「我凭什么不敢?老子从锁龙井都跑出来了,你奈我何?杀了我呗。这个监正位置让给祁霆坚便是,就当我从来没有来过!」
皇帝的眉毛都气歪了,深甚至一口气都没能提上来,大太监知道不能在装死了,立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滑跪出来:「游大人不能走呀,游大人,赶紧给皇上道个歉吧,游大人……奴婢求求您了游大人。」
然后大太监又劝皇上:「皇上息怒啊皇上,游大人是您的学生,学生总是有一根筋的时候,那需要您谆谆教诲啊……皇上您千万别生气,等游大人想明白了就会知道老师是为学生好的。」
可是游吹云根本不理会大太监,转身就走。
「哪里去?朕的宫门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么?」
「祁天伤我妻子,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不管他是你什么棋子,我要为我的女人报仇。」
「为了一个女人,你想和朕翻脸?你真是出息了……」
「若是这点情谊都不愿坚守,那我不配是祁瑾瑜的学生!」
游吹云转身怒骂一句:「恐怕当年的祁瑾瑜,还有几分人性?权力害人啊——」
说罢便转身离去。
「朕不许你走,你敢抗旨?」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文鸿皇帝不打算再留任何余地,他只要下达了旨意,若对方抗旨不遵,那么他就名正言顺的要了对方性命。
「哈哈哈哈,都到了这个地步,陛下还在冥思苦想如何制服我?」
游吹云连头都不回,一字一句铿锵有力:「除非杀了我。」
随后这个斗篷身影消失在原地。
祁霆坚立刻拱手道:「陛下,要不要老臣去追?」
文鸿皇帝方才的恙怒之状全然不见,而是平静的靠回龙椅:「追?你二人皆为监正,谁能奈何谁?除非朕亲自出手……可惜朕不想。罢了罢了,这个学生是我亲自收下的,我这个做老师的总要有容人之量。」
祁霆坚叩首,但心中却有些不忿,刚才那一幕不若父子拌嘴……那游吹云就像青春叛逆的儿子,皇帝就是一个严苛的老父亲。
祁霆坚看得真切,看来自己要想坐稳监正这个位置,必须得想办法挑拨二人关系,才能除去游吹云这个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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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榜大战终将结束,齐天成了一匹谁也没想到的黑马……黄化清都给打喘了,这齐天还跟一头累不死的驴似的,完全不见力气减少,反而越打越勇……黄化清本来占上风,也逐渐被拉锯战打得找不着北……
「逍遥观黄化清居然败了……」
「真是万万没想到,笑到最后的居然是南天门的齐天?这齐天,难道才是年轻一辈的第一人?难道他才能成为序列?」
龙榜即将结束,参加龙榜的这些年轻人们聚拢在一起,等待着排名榜公布……这排名榜可是未来的精英风口,不知多少家族盯着上面的香饽饽们,竞都来拉拢。
这时候,有两道背影上前来,原来是白露和白七彩,她二人再次出现,颇为引人注目,直到他们回到南天门的阵列之中。
「白七彩,你伤势如何?」闻人竹笑和白七彩交情不错,便拿起她的手腕号脉。
众人目光俱是投来,比较复杂,有蔑视的,也有同情的,南天门的白七彩,多么风华无双的女子,怎么沦落到这个地步?
与白家本就不交好的郑毒忽然开口道:「白七彩……你殚精竭虑为那个吟啸宗的游吹云,怎样,如今自食恶果,被其弟弟废了修为,沦为天下人的笑柄,你可后悔?」
刘童也叹气道:「你堂堂白师姐,偏偏要跟着那姓游的,背叛我们南天门,也是自作自受了。」
(我阳了……在发烧呢……难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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