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皖用着轻飘飘的语气,说着最狠的话:“听说威尔逊总统在不遗余力的居中调解各方的权益,然而效果却是不甚理想,我从未想过,来自一个孱弱国度的几百个留学生,竟然会办到连威尔逊总统都办不到的事情,会影响凡尔赛宫会议?所以我是该高兴呢?还是该高兴呢?”
“哈哈哈......”
在场的不全都是法国人,还有许多来自其他国家的人,毕竟现阶段的巴黎吸引了全世界的目光,他们肆意的发出的笑声,深深刺痛了法国人的心。
当然,汤皖虽然没有明确说出是谁在背后搞得鬼,但字字都点出了是曰本人在背后搞得鬼,大家又不是傻子,一听就明白了。
汤皖的调侃还在继续,“我不认识巴黎市政府的官员,所以在座的各位要是有认识的话,拜托了,请为我传递一句话,就说,华夏的几百个留学生没有那么大的能量,他们办不到连威尔逊总统也办不到的事情,更也不会影响到凡尔赛宫会议。”
“他们只是一群身在异国他乡,忍辱负重,连话都不能说的哑巴而已,他们无非是想阐述心中所想,尽情的说自己想说的话,我想,这不正是珐国民主所倡导的吗?”
“欧战结束了,世界得以和平,这应该是全人类的盛宴,每个人都有自由发出欢呼的权利,而不是无端剥夺了一部分人欢呼的权利。”
“甚至连一个小偷都可以正常的呼吸,而善良的华夏人民却只能窒息,巴黎的空气是什么时候开始了区别对待了呢?”
“巴黎的空气不会区分你是哪里人,只会区分你有没有钱?”有人及时讽刺道,说这话的当然是刚刚才战争失利,乃是法国人的死对头,来自得国人的友好问候,不出意外的是,一场国际论战即将开始。
“你胡说!”愤怒的曰本人绝不会容许汤皖在继续指桑骂槐,尤其是在这样的国际场合,这对于曰本的国际形象非常不利。
汤皖本想冷言旁观,不过曰本人跳出来了,那是最好不过,当即打断了得国人与法国人的互相掐架,笑着问道:“一个人说另一个人是胡说,我想问问大家,我是正常人么?”
随后又自我调侃道:“我想我应该是正常人,我若不是正常人,你们来听我的演讲,岂非都不是正常人了?”
汤皖指向了那几个曰本人,下了定论,确切的说道:“所以,我敢肯定我是正常人,而他们就肯定不是正常人,也对,小偷肯定是区别于正常人的。故,小偷的话不能当真!”
这样脑回路清晰的辩解,惹得大伙哄堂大笑,就连法国人也都用不善的目光,看着那几个跳出来的曰本人。
最后,汤皖宣布道:“我不知道巴黎的空气有什么想法?但我知道我的演讲票价很高,以至于许多人都舍不得来听。”
“我的演讲应当如同巴黎的空气一样,可以任由人们来呼吸,和聆听,所以,我决定,明天的演讲全场免费,我将不收取任何的报酬。”
“啪啪啪!!”
听众们自发的鼓起了掌,为汤皖的慷慨鼓掌。
“明天,我将连续演讲两个课题,一个是《战后经济走向》,另一个是我个人的公开演讲!”
汤皖宣布完,就匆匆走下了台,去找学校的领导,要商量借用一下明天的露天体育场,好好的说一些话来。
“反汤皖联盟”的几个曰本人,看向汤皖的背影愈加的不善,甚至脸上露出了一丝阴狠的表情。
【本书即将完结,有什么要说的,都来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