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剑你还说不是你杀的?”
听到此处上官祈明动嘴道:
“越庄主原来是这样的人啊,欺师灭祖,我们讨饭时还要给人家说声谢谢呢,何况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师傅,唉,实在不应该。”
上官祈明说这话时气息微小呼吸均匀,不像平常人说话时声音可以小,但气息如同憋气后喘息一样粗重,越萍儿没有听清上官祈明说什么,她断定此时说的应该不是什么好话,自己也不便出声制止就在上官祈明脚背上狠狠踩了一下,上官祈明瞪大眼睛弯腰正要叫疼被越萍儿反手捂住了嘴巴,并示意他不要出声,用口形比划着“烧鸡”二字,要说这烧鸡对上官祈明还真管用,硬生生的把“疼”字咽了回去。
“当年我斩杀八大匪首的事你可知道?”见小师弟无意于进屋,越名扬只好问道,以此开始自己的解释。
“轰动武林的事我当然知道。”
“师傅和他们是什么关系你知道吗?”
“我父亲是九峰岭八大寨的首领,他们尊称我父亲为绿林王。”
“你仅仅知道这些吗?他们是师傅的属下而我是师傅的徒弟,按理说和他们本应是一路人,但是我为什么要斩杀他们你知道吗?”
“为了他们的钱财,不然你今日怎么来的这么大的家业?”
原来爹爹也是绿林出身,难道爹爹之前也做过很多坏事?这是我原来那个和蔼可亲受人尊敬的父亲吗?越萍儿这样在心里想着,又听越名扬道:
“你错了师弟,你只知道是我的剑杀死了师傅,可你知道是谁用我的剑杀死了师傅吗?”
“除了你还有谁,凭我父亲传授你的一身功夫,当时武林还有几人能夺去你的武器?”
“正大光明的是没有几人能夺去我的兵器,可你能防的了明枪能防得了暗剑吗?方才我问你知不知师傅和八大匪首的
(本章未完,请翻页)
关系,你说是遵从的上下关系,是,表面上是这样的,实际上是怎样的你知道吗?”
王绿林被越名扬这一系列的问题问住了,当年的事情似乎另有隐情。见王绿林不说话,越名扬继续道:
“当年师傅也是一方豪杰,虽身在绿林却从不做打家劫舍伤天害理的事,干的都是劫富济贫除暴安良的好事,护佑着方圆百里的百姓,当时这一代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投奔了师傅,师傅看我生性不笨,为人还算老实就将我收为了弟子,传授我武艺。”
“原来绿林王是位豪杰,看来是我错怪爹爹了,”越萍儿在心里责备道自己。
“虽然我还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但感觉方才是我错怪越庄主了。”
听上官祈明这么说越萍儿回头白了他一眼,上官祈明向前指了指示意她继续听。
“之后呢?”王绿林问道。
“之后方圆几个山上的土匪有的是被师傅的为人感召的,也有的是因为师傅的存在他们不敢打家劫舍鱼肉乡里了,纷纷投奔师傅而来,起初师傅是拒绝他们的,觉得他们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自由散漫惯了是不会受自己束缚的,再加上平时他们大鱼大肉的更不可能吃下这粗茶淡饭的苦,这么多性情不定的人聚在一起难免会出事,但师傅拒绝他们,他们也不走,后来官府知道了这件事,就派人告诉师傅,希望师傅能够暂时收下他们,不要再让他们去做坏事,等他们性子收了,官府出面给田给粮让他们回家种地,他们一旦成家生子也就彻底安顿下来了,这样即解决了他们的生计,又消除了地方的安全隐患,师傅一想也是,就答应他们留了下来。可是师傅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们中的一部分人确实受不了束缚,又开始下山抢掠东西,祸害良家妇女,师傅知道后非常生气,抓住了几个给杀了,可这引起了他们的不满,尤其是个别匪首,对师傅阳奉阴违,做什么事都瞒着师傅,抓不住把柄师傅也不能把他们怎么着,这其中有些事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那一年南方大旱,地里颗粒无收,老百姓流离失所饿殍遍地,朝廷筹集的赈灾银和赈灾粮要路过山东,这八大匪首就瞒着师傅秘密商议,准备截下这笔赈灾银和赈灾粮,再设法杀死师傅分赃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