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又过了半月多,教皇接到南部领地的主教急报,伦巴第人再次入侵,要求派兵征伐。
这时,卡尔王子正准备回巴黎复命,听到此事,觉得自己表现的机会来了,便对教皇道:“以往都是我父王征伐,这次,就不要他老人家亲征了,你想想,等你们送信去巴黎再赶到这里,人家早就占了好多地盘、抢了好多东西。”
“那殿下的意思是?”教皇问道。
“通报是要的,但等我父王赶来再行动就晚了,有我在此,您就不要担心,我这次不是带了好多将领和士兵吗,加上你的士兵,应该就能打败伦巴第人。”
教皇有些激动,他很感激王子,但王子太年轻了,那能叫他领兵打仗啊。
看到教皇的样子,卡尔王子知道他的意思,便拔出剑道:“父王给我的这把剑也不是摆设。”
教皇不再犹豫,便道:“好,好,好。”
这王子要打仗的消息传遍罗马,连在修道院的杜环他们也知道了。
“如果真打起来,这里的守卫就会减少,我们何不趁机把这两位修士救出去。”约翰道。
“我看这里挺好的,你把他们准备救到哪里去啊,他们是两老头,你真替这二位养老送终啊。”昆仑奴道。
“什么是养老送终?”小矮人道。
“你不懂,一边玩去。”昆仑奴道。
“我看昆仑奴说的有道理,我们能做的就让他们平平安安地在这里度过剩余的老年时光了。”杜环道:“他俩这把年纪已不能再折腾了。”
约翰想想也确实有道理,就不再坚持以前的想法。
卡尔王子带着自己的人马去南方抵御伦巴第人的入侵,但毕竟年轻,几个胜仗打下来就忘记了回撤,等到明白过来才发现上了当,后勤补给也出现了麻烦。
原来这伦巴第人用了一部分兵力吸引了卡尔,卡尔变成孤军深入,而国王迪西德里亲率主力绕道直奔空虚的罗马而来。
直到快兵临城下时,罗马教皇才大呼不好,与大主教商议如何办。
大主教认为卡尔的主力在南方,来不及回救,只有先组织市民先抵御,如果不行就放弃罗马暂避别处去。
而教皇则很害怕,想逃到法兰克去,借丕平的势力以后再卷土重来,甚至想想把教廷迁到阿维尼翁这个好多人不知道的地方去。
“那两人怎么办?”大主教问道。
“一起带走,不能丢给伦巴第人成为大患,要是不肯走就立即处死。”教皇道。
大主教来到皇家修道院,把教皇的意思跟杜环等人道明。
“这个教皇,真是胆小,只顾自己逃命,还想带着两位修士走,跟我们的大唐皇帝陛下一路货。”杜环很气愤,想起玄宗皇帝西逃成都带上杨玉环路上赐死贵妃,更是愤愤不平。
“你有什么好的办法?”约翰道。
“这事千万别跟两位修士讲,我们来想办法。”杜欢对众人道。
“想必杜少爷已经有了好主意。”大主教道。
“实则虚之,虚则实之。”杜环道。
“什么意思,我们都不懂。”众人疑惑不解。
“哈哈,大主教,您说得对,应该先带领这里的士兵、市民一起来抵御一下这伦巴第人,怎么可以不战而逃。走,带我去见你们的教皇。”杜环打定主意要与伦巴第人斗一下。
大主教很高兴,就与杜环一起来见教皇斯蒂芬。
“本尊也是无奈啊,我这里就几千的亲兵护卫,怎么与那好几万的伦巴第军队打?打必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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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们战败了后果不堪设想,我之所以要转移,就是不想这里的罗马人民受到伤害啊。”教皇斯蒂芬叹息道:“我其实也知道这样有损我教威信。”
杜环向教皇施礼道:“您不必害怕,我相信我们一定能打败他们,我有信心,希望您能支持我们鼓舞士兵和市民的士气,不要说丧气话。”
教皇有点脸上不好看:“您有什么好主意,就直说吧。”
“他们有好几万军队,我们有几十万罗马市民,其中能上阵的应该有上万人吧,加上你的卫兵和留下的守城将士,加起来肯定有对方的一半人了。”
杜环分析给教皇听:“我们居高临下,有城墙和山河可依,他们是入侵者,得不到这里老百姓的支持,劳师远征,骄兵必败。”
教皇听了感觉有点道理,请杜环坐下。
“具体怎么办呢?”教皇问。
“刚才我跟大主教说了,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请您布置多做些旗帜插在城墙上,并命令不会打仗的百姓穿上士兵的衣服拿着武器和旗帜站满城墙。”杜环看了看教皇正色道:“我们可以以逸待劳,用我上次在拉古扎的办法击退敌人。”
“那士兵们干嘛?”大主教问道。
“据说你们罗马的士兵会摆鱼鳞阵,你们现在还会吗?”杜环道。
“我的手下都是以前帝国的后人,自然会,不过好久不用了,去,把罗斯凡特队长叫来。”
一会儿,教皇卫队长罗斯凡特来了,见过教皇和杜环后道:“这鱼鳞阵我们一直当游戏玩,从来没在打仗的时候用过,因为西罗马帝国亡国后,就仅作为表演用。”
“能摆就好,到时后你听我号令,看我旗号变阵,一定叫那伦巴第人滚回南边去。”杜环道:“我有个手下叫昆仑奴,就让他跟着你去打头阵,你听他安排,他会看我号令翻译给你,帮你弄清楚我传达的意思。”
“好,我懂了,就听阁下指挥,还有别的事吗?”罗斯凡特问。
“你把其他士兵额外编一千人,听我的手下小矮人指挥,到时候有用。”杜环道:“据说伦巴第人生性多疑,因此我要用计策。”
“那我们干什么呢?”大主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