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救人啊,有人落水了!”
不远处突然传来呼救声,崇盛三步并作两步,寻声赶往河边长桥。
只见长桥上,熙熙攘攘,人声鼎沸,只顾呼救,却无一人下水。
落水的人,在河中一个劲的挣扎,连喝了几大口河水,眼看体力不支,要沉下水去。
“老丈,为何没人下水去救人?”人太多,崇盛挤不到桥边,情急之下向围观之人问道。
“这净水河,是龙虎山须臾宫的圣河,南郡的人哪个敢下水污了这圣水?如果没有外乡人,这人恐怕凶多吉少。人呢?问我话的人去哪了?”未等围观的老汉说完,崇盛已然拔地跃起,跃桥而下。
只见他轻点河面,如蜻蜓吻荷一般浮在水上,双水拽住落水之人的双臂,凌空一个燕子摆尾,生生将那落水人拽出了河面。
那落水人吓破了胆,紧紧的抓住崇盛的衣袍不肯松手,嘴里连吐了几口河水。
“小哥,没事了。”崇盛将落水人放在地上,但落水人的手还是抓着他的衣袍。
岸边围观的人传来阵阵欢呼,毕竟浮在水面,无从借力的情况下,能够将一个成年男子拖出河水,而且鞋不沾湿的功夫的确罕见。
“谢谢你救了我。”落水男子吐完胸中积水,吃力的向崇盛道谢。
“举手之劳。”崇盛依然带着标志性的笑容。
落水男子再三称谢后离去,围观的人群也很快就散了,长桥上只剩下崇盛三人。
“枯荣,王佐,你们有没有感觉很奇怪?”崇盛在原地站了很久突然问道。
“公子,哪里奇怪?”枯荣有些不解。
“你们谁能想起刚刚那落水之人的相貌?”
“大爷,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我也记不清那人的相貌。”王佐摸着头琢磨了半天,枯荣也摇了摇头。
“不好!”。
“公子怎么了?”
“银票没了。”崇盛摸了摸自己衣袍内的衣袋,脸上现出难以掩饰的失落。
“一张都没了?”王佐焦急的赶紧问道。
“不,好像留了一张。”崇盛从衣袍内拿出那仅剩的一张银票,王佐和枯荣愣住了。
剩下的并不是一张银票,而是一张字条,崇盛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活该救人,你得名,我得利,两不相欠。要想要回钱,天黑前城西至尊赌坊见。”
“那可是两万多两啊!我们该怎么办?”王佐说完面色发黄,站都站不稳。
“居然有人能从公子手上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走银票,这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公子我们赶紧去至尊赌坊吧。”枯荣知道这两万多两银票决定着自己和崇盛的未来大计,决不容有失,着急的说道。
“空空妙手,入怀无感,造化易容,迎面不识。没想到真有这样厉害的贼盗。”崇盛面无表情的感慨道。
“就算我们去那个至尊赌坊,我们也没人能认出那贼的模样。”王佐沮丧的说道。
“不!他既然留了字条,就会留下其他线索,我们立刻去至尊赌坊,把钱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