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上面,还是下面,都没穿内衣,就是一个小小的裤头都没有。
于是整个身体便一览无余地呈现在男人的面前。
男人静静地站在旁边,欣赏着女子擦拭自己的身体。
如果只通过她有些黝黑的脸,你根本无法判断她的身体竟然会如此的白皙。
那破旧昏暗的房间也因此变得明亮。
女子擦拭完,才抬起头,她见男人还只是站在旁边,稍稍愣了一下,转而又好像明白了,走过来,伸出手臂准备给他解开衣服上的纽扣。
男子轻轻把她的手推开
“我不喜欢在这里,我们到你的阁楼上去!”
说罢,又怕女子不明白似的,补充着
“那里光线好,看得清楚!”
女子犹豫了一下,才微微点点头
“那好吧,不过,上面是石棉瓦,不结实,你……”
男人彻底笑了
“我知道,我会轻一点的!你放心!”
就这样,女子抱了一个枕头,沿着狭窄的楼梯向上走。
男人就走在她后面,那两半油白色的大肉团,不停的在他眼前颤动着。
他知道,如果自己视而不见,那就太与自己现在的身份不相符了,于是……他把一只粗糙的手伸过去,遮住了前方一半的光亮。
女子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后又放松下来,上到了屋顶。
此时,天已经转晴,阳光穿过云层,开始灼烤着大地。
女子把枕头垫在屁股下面,身体在还有些潮湿的石棉瓦上躺下,灿烂的光线下面,皮肤像水润的白萝卜,泛着晶莹炫目的光彩。
此时,那个男人却并没有去解衣服,而是两只手做着分工,一只在爱抚,一只手将自己背上沉甸甸的长包放在石棉瓦上,打开,由里面取出几样东西。
他仅凭一只手开始熟练的让人眼花缭乱地组装,不超过十秒钟,一个黑乎乎的大杀器,已经冒着寒气躺在阳光里。
他一只手触碰着人间最柔美之物,那可以让灵魂升腾到天上,另一只手抬起那只狙击步枪,它可以让灵魂回归入地府。
而女子闭着眼睛,汗水变成一条条水渠在亮晶晶的身体上汇聚又散开。
旁边发生了什么,她毫无知觉。
男人的两只手始终不停,一只在蠕动,一只在给巴雷*特调整位置。
当他透过瞄准镜,正好可以穿越无数障碍,看到那条泥泞道路的拐弯位置时,才停下。
这时,他扫了一眼左手腕上的一块黑乎乎的手表一样的东西。
那并不是一块手表,因为那上面显示的是一条弯弯曲曲轨迹一样的图形,还有一个红点沿着轨迹不断跳跃,越来越逼近下面的终点。
而旁边还有一组数字在飞速地变化:,,1800……
他悠然地呼出一口气,把两只手都开始放在那已经热气腾腾的白萝卜上。
就在石棉瓦开始急剧地晃动,下面支撑的木架“吱嘎”乱叫时,突然在女子耳边传来一声沉闷的爆响。
她吃惊地睁开眼,望着那个有些朦胧的身影,刚说了一句
“怎么了……”
嘴巴和整个脸都被对方有些粗糙的脸盖住
“没事,估计下面的木架不结实,我轻一点!”
“哦……”
他扫了一眼手腕上的东西,这时候,它又变成了一个计时器,此时,距离他开枪射击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分钟。
<b/> 他已经可以听见有呼喊声,脚步声在整个小镇里传开。
他明白,不过多久,这个小镇就会被全世界的人所知道。
对于他这个麻烦制造者,一切还来得及。
因为他之所以选择这个偏僻,视角极差的地方,正是可以延长被对方发现的时间。
这才是他每一次任务最看中的。
他绝对不会为了得到一个最佳的射击位置,牺牲跑路的时间。
更何况他通常跑路的时间都比较长,比如现在。
于是石棉瓦又开始晃动,木架响声更大,以至于女子的声音也更大,几乎覆盖了周围所有的声音,包括男人利索地拆卸。
当女子从迷糊里醒过来,那个粗壮而又狂野的男人不见了,在她身边围拢着好几个荷枪实弹的士兵,他们正一边冲她连喊带叫,一边用眼睛肆无忌惮地扫射着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