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郡主……”蛋儿见到这个清纯美丽让他欲罢不能却又不得不放弃的女子,嘴唇蠕动一下,想喊一声茹儿,又改了口。
司马慧茹轻哼一声,显得甚是失望,嗔怒道:“你喊我一声茹儿会死么?”
“世事难料,或许我这一辈子都没有这样的机会了!”蛋儿幽幽道,想着眼前这美艳不可方物的女子后天也要与他人拜堂成亲,心中一丝不舍。
司马慧茹听了他的话,却是泪眼婆娑,行近了一些,看着他的眼睛问道:“如此说来,你还在爱着我?”说这话时,她心里酸楚,却又有几分得意,停顿了一下,又叹气道:“现在她已经是我的小妈了,你不可能再娶她,若是你愿意,只要你点了点头,我司马慧茹马上回绝太子洗马府的婚约,跟你一起私奔到你的家乡,住进那别墅,过着没有任何人打搅的日子,我司马慧茹愿意伺候你一辈子,为你生儿育女。”
蛋儿猛的一愣,这女子对他的感情一点儿也没有变,那一句为他生儿育女足够打动他一辈子,他又何尝不想这样拥着眼前这佳人过一生惬意的日子?可是小小大仇未报,又与他有过夫妻之实,这个时候,他无论如何不能舍弃和辜负小小,缘分这东西,实在令他无所适从,很多次,明明是有缘的,却又偏偏要装作无缘,无奈之下木纳的摇了摇头。
司马慧茹见他摇头,眼泪又噗噗而落,倔强问道:“那你是真的忍心看着我变作他人之妻么?与他人洞房,上了他人的锈床,成为他们手中的玩物?我司马慧茹在你谢蛋儿的心里,就真的比不过那青楼花魁?”
“郡主……”蛋儿神情凝滞,面对两个有着世仇的绝色女子,不知如何是好,竟无语凌咽。
司马慧茹见他还在犹豫,紧紧咬着银牙:“好,我都知道了,你个不识抬举的死奴隶,宁愿要那青楼花魁,宁愿要那道门女冠,也不要我堂堂琅琊王郡主,我司马慧茹就让你悔恨一辈子。”说罢,撒腿就跑,路上湿了一线。
“好你一个谢蛋儿,那花魁今日要做琅琊王妃了,郡主后天也要成为太子洗马的儿媳,你竟然敢在王府余情未了勾引郡主,就不怕老子在琅琊王和太子洗马面前告你一状?!”司马慧茹走后,蛋儿背后又传来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
蛋儿回头,十分不屑的盯他一眼:“魏藤,今时今日,你以为我还是那个摆地摊的谢蛋儿,还会怕你这个成管么?”
魏藤脸色顿时铁青,谢蛋儿不但是皇上面前红人,还有免死金牌护身,即便是琅琊王和太子洗马也不敢在明面上为难他,而他魏藤如今依然还只是琅琊王和恒升面前的一条狗,又能奈他何?马上堆笑道:“老同学莫要这么说,在那个社会里,我也只是主持公道正义弘扬正能量罢了,听说你昨日又回了一趟家搞来了杂交水稻,我真是佩服你啊,竟然拿杂交水稻来取悦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