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白媚眉头紧皱,天赐笑道“看来娘子已经确认过了,方才见娘子掴我脸,为夫脸皮极厚,破了伤了自然不打紧,可娘子细皮嫩肉的,可不能伤到半点,于是为夫便将僵尸丸捏成粉末,在娘子第一次打过之后,捂着脸,当时就涂抹了上去,果然如为夫所料,娘子最爱赏人巴掌,连连扇在脸上,瞧着娘子的手,痛在我心里,便将娘子手使劲在为夫脸上擦去,这僵尸丸服下之后立马发作,若是涂抹之下,渐渐渗入肌肤,只是药效慢一些,瞧着时辰,怕是右臂失去知觉了。”
林白媚气哼一声,道“我便是只剩下一只手,你也不是我的对手,你还不将解药交出,难道真以为我不会杀你?”
天赐笑道“信,林仙子心狠手辣闻名天下,到了如今,也不见哪个男人追随林仙子,看来都是死在林仙子手上,我如何不信,只是这解药...”
林白媚急道“只是什么,快说。”
天赐看向小院深井,道“只是方才我服下解药之后,便将丹药藏在乌文宣身上,如今他掉落井中,那如何是好,只怕井中有水,可别将解药化开了。”
林白媚听完,立马跃身便冲进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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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甜美之声传来“小冤家,我知道留不住你,但你若胆敢骗我,我便杀上药岛,今日鬼医不在,看谁能救你。”
天赐轻身跳上围墙,大笑道“娘子,为夫如何敢骗你,今日无缘,来日再见。”
天赐哼着曲,回到药岛,远远闻到煎熬草药气味,赶紧朝着茅屋跑去,果然见到鬼医与一位大汉坐在前院熬药。
天赐远远跑来,喊道“鬼爷爷,您回来了,树伯,您也在呢!”
鬼医抬头看了姜求之一眼,笑着点头,便又专心熬药。
名叫树伯的汉子,赤裸着上身,见其浑身上下露出的肌肤全是新旧伤疤,就是脸上也是一道道,树伯身子一动,身上道道伤疤便如蛇一般盘动,瞧着甚是可怕,说话声音极大,道“小鬼回来了,怎么今日是去山城中转悠去了?那里的人皆是奸猾之辈,可遇见什么难处没有,告诉树伯,树伯给你打回来。”
天赐笑道“树伯,这天下间还有能占我便宜的人不成?小爷戏耍一番那些人,还铁定让那人服服帖帖,不敢报复,你信不?你还是担心他们吧,哈哈!”
鬼医扔出一个木盒,道“这是风崖上青鸟的兽丹,拿好了。”
天赐将木盒打开,只见里头一颗龙眼大小珠子静卧,此珠晶莹剔透,其内玄光内敛,丹中有一小兽沉沉在睡,那小兽正是一头小小的青鸟,仔细端看,毛发根根分明。
天赐收起木盒,对着树伯道“树伯,又是劳烦您老。”
树伯哈哈大笑,笑声震耳欲聋,道“谢啥,我这条命也卖给老鬼了,没有他的药草遏制,我旧伤发作,哪里有现在这般快活。”话一说完,咳嗽起来,这一咳,似乎就停不下来,咳嗽越来越急,越来越猛,似乎不将心肺咳出,就不甘休。
鬼医伸手在树伯身上虚点,便见其胸,背,插满银针,树伯渐渐平息咳嗽,笑道“老了,老了,果真是不行了,这旧疾一次比一次来的快,看来我撑不了多少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