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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有些故事即是开头

“有些故事即是开头,只要找到故事的本源,便可知故事秘密。”

“啊……”镜心从睡梦中惊醒,醒来的他被这句梦话吓得直冒冷汗;镜心平复好心情便环绕四周一看,“这不是梁大夫家吗?我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正当镜心疑惑之余,梁大夫拿着药膏走到镜心面前,眼神严肃,镜心疑惑抬头,梁大夫猛地将药膏涂在镜心胸口,把镜心弄得哇哇大叫。

待梁大夫涂好药,镜心才问道:“我怎么会出现在这呢?我不是应该……”

“出现在死人堆是吧!”说完梁大夫“哼”的一声离开,眼里尽是看错人的意思。

镜心不明所以,正当准备躺下舒舒服服睡觉时,镜心猛地坐起,镜心越想越胆战心惊,忙不迭地跑到门口对着坐在板凳上的梁大夫问道:“我昏迷了几天?”

梁大夫鄙夷地瞅了瞅镜心,似乎并不想回答,但一看到镜心那慌慌张张的表情,还是无奈松口道:“不久,算今天便是三天。”

镜心听完呼出一口气,还有两天时间,还有机会;镜心感觉身心轻松,便一把拿起离自己最近的小板凳坐下,镜心坐下的时候梁大夫还用厌恶的眼神瞅了瞅,弄得镜心汗毛竖起。

镜心看了看梁大夫,脸角抽搐道:“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恶心到梁大夫了吗?”

梁大夫终究也是忍无可忍,有些话终究还是心中憋不住的,梁大夫正脸对着镜心道:“是不是你杀了那一百多人?”梁大夫满脸严肃。但镜心一听,心中反而还惊住了,镜心百思不得其解道:“什么死了一百多人?”

梁大夫看着镜心那傻愣愣样,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应该不是装的,这一点梁大夫学医得很懂,看着镜心这样毫不知情,梁大夫反而高兴了,脸色舒展,语气缓和道:“黑市的角斗场在三天前死了一百多人!”

镜心大惊,这一刻镜心的额角情不自禁地直冒冷汗,心脏怦怦地乱跳,这个信息简直如晴天霹雳一般击在镜心身上,镜心脸色不好道:“怎么死的?”

梁大夫酝酿了下话语,有点愁眉苦脸道:“我学医几十年有余,有的死是刀伤,这一点很容易分辨,但有的死却好似生命线被斩断一样,明明身上别无大碍,甚至连一块皮都没有破,而且并没有致命的药物致死,可就是死了,而且一点生命痕迹没有。”

镜心大骇,因为当梁大夫说的那一刻,一道成百上千的红线缠绕人们的画面倒映在镜心脑海里,虽是一闪而过但却又无比真实,镜心咽了口唾沫,尽力让自己不要在梁大夫面前暴露太多,镜心听说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反而淡淡微笑道:“那梁大夫为何说是我杀了那一百多人呢?”

“因为我救你的时候,你全身上下都是伤口,而且你同时也躺在那群死人堆中,右手拿着一把已经断裂的破旧长剑,而且那把剑的剑柄还沾满了血迹,披头散发的……”

镜心刚想反驳,梁大夫突然一脸郑重道:“重点是我在你身上找到了白银万两的银票!”

镜心听完,情不自禁地从板凳上摔倒,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问道:“白……白银万两!”

梁大夫鄙夷地看了看这么个小子,不过想来也是,就这么个弱鸡能杀那么多个大汉是个人都不会信,梁大夫的心不在堵塞,还算心情愉悦地拿起椅子就要进屋内,快走到店里的时候梁大夫说道:“你那些钱里我已经拿出一些钱做药费,你不会建议吧。”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嘛。”

梁大夫笑了笑,正当放下椅子时,镜心突然喊道:“梁大夫,如果那群人真的是我杀的,你会怎么办?”

梁大夫弯着腰,脸上的笑容一扫而去,推开内门的时候轻声细语道:“我会杀了你。”

“那些人都是穷凶极恶之人,他们死了又不伤天害理,甚至可能福报社会,为何还要杀我呢?”

“对于他们那种人来说,也许杀人不需要理由,想杀就杀,心情不好就杀,但我们不是他们,我们有我们自己的路,有自己的人生,像我,我有自己的原则,虽不是什么正义的勇士,但我想做的事一定追寻本心,他们杀人终究是他们不对,但像我们这种人杀人总要有一个好的理由,不然心中的道义便会被击碎,变得人不人鬼不鬼。”

“那且不是别人欺负我,我却不能还回去的道理?”

“这样理解其实是错的。”梁大夫摸了一下胡茬,扭头对着镜心郑重道:“每个人出生的地点不同,环境不同,遇到的人不同,遇到的事更加不可能相同,每个人对待人生的价值理念都不一样,每个人站的角度不同,自然对待事物的看法不同,我并没有让人理解我的理念,但这终究是我选择的路,早在年少时便已巩固很难修改,也许你认为坏人死了便就是死了,但对医生来说,无论是谁,无论是何等生命,我都一视同仁。”说完梁医生便不再理会镜心。

镜心站立起来,虽身上胶布缠绕,但他并没有时间耽误,梁大夫的观点镜心想来应该并没有错,谁都没有错,就如梁大夫说的那样,出生地不同,看到的事于物自然各不相同,大家都是这样的,没有必要反驳他人,遵循本心便可。

镜心抬头厌恶天边的晚霞,晚霞是一条深深的深红色裂缝,美得美不胜收,四周是白云朵朵的装饰,画中景色便勾勒出世间残留的美好与美丽,镜心终究感叹:“世界还是美的。”

镜心闭上双眼,微风从他耳边拂过,小柳依依,花草萋萋,野花草香扑鼻而来,对于这个世间又何必抱怨那些可有可无的“灾难”呢?

……

早餐的微风总是那么的清爽清晰,镜心站在药店门口,大吸一口气,感觉神清气爽。

“你就这么想着死?”梁大夫身穿褐色白大框走出店外。

镜心斜着脸道:“我也不想啊,我运气不好,又能怎么办呢?”

“随你了,你想怎么死就怎么死吧,就是别太难看就好。”

“谢了。”

闲话说完镜心便开始了一天的路程;镜心先回到家中,无论怎么样,报平安总是好的,果不其然,当镜心走进房子里时,便能听到花丹歇斯底里的哭泣,镜心头发炸毛,以为是在自己昏迷的几天里,花丹又受人欺负,连忙跑了进去,神色慌张道:“妹妹,你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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