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我立刻意识到,现在是在汉朝的司马府,眼前的这位是王家的二少爷王获,忙跳到地上,鞋也顾不得穿。
“别拘谨,不用拘谨,”王获满脸堆笑,望了望侧卧在里面榻上的路晨,冲我勾勾手指道:“走,陈先生,咱们外面说话。”
我看路晨那边没任何动静,不知道他是不是睡熟了,于是蹑手蹑脚地打开房门,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二公子,有什么事情找在下吗?”我施礼道。
“没什么事情就不能找你了,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吧,走,我带你出去喝酒散心,”王获笑着拽住我的衣袖道。
“出去喝酒,”我想到前两天王莽让他熟读诗文的事儿了,小心道:“二公子,您这出去,不怕主公怪罪吗?”
“怪罪什么怪罪,我爹一天忙于公务,哪有时间管我出不出去,怎么,您陈先生害怕了?”
“哪里哪里,小的只是为二公子担心。”
“放心吧,有我呢,走了,都中午了,”王获笑着催促道。
街上行人多了起来,王获笑着说道:“陈先生,您是不是很少来京城啊?”
“不瞒二公子说,我久居山林,长安我其实是第一次来,”我回道。
“这样啊!反正今天闲来无事,我干脆领你好好逛逛,如何呀?”
“那就有劳二公子。”
“客气了不是,陈先生。”
王获背着手,头前带路,领着我没事儿在长安城里闲逛起来。
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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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时期的长安城,跟民国时期,不论是人口,还是繁华程度,都要差了很大一截,哪怕现在是盛世,相比较民国还是乱世。
转到了长安城西北角,终于看到有人摆摊了,摊位上的东西不多,而且种类还单一。
”陈先生,最近没有什么节日,所以集市这边不是很热闹,咱们也别看了,走,找地方我请你喝酒,”王获指着不远处的一个木楼道。
木楼前搭着一座高台,上面有一个衣着华丽,容貌漂亮的女子在翩翩起舞。
我觉得新奇,不禁多看了几眼,王获拍拍我道:“怎么样,相中那姑娘了,我一会儿叫她下来陪你喝两杯。”
“没有没有,”我忙急着摆手道:“我一个山野村夫,没见过这场面,只是好奇而已,让二公子见笑啦。”
“行啦,行啦,别说那么多了,走,咱们先进去喝酒,”他头前带路,先踏进酒楼大门。
门口伙计一眼认出了王获,上前笑道:“二爷您来啦,楼上请。”
“嗯,伙计,楼上靠近街面还有位置吗?”
“有有有,二爷您来巧了,现在我们这里还没上人呢,地方多得是,您看看喜欢坐哪里都行,”伙计说着,把我们引到楼上。
只有一桌两个客人,王获挑了个正好对着跳舞高台的桌子,笑着道:“陈先生,你看这桌怎么样?”
“二公子,但凭安排,”我说道。
“伙计,今天有活鱼吗?”王获问道。
“回二爷,这新鲜的活鱼可不是每天都有的,您老赶得好,我马上吩咐给您来一条。”
“嗯,那个,鸡鸭鱼肉你看着上吧,主要是来两坛好酒。”
“好嘞,二爷,您稍候,”伙计麻利地给我们斟上茶道:“您两位先喝会儿茶,聊聊天,饭菜很快上来。”
……
酒菜上齐,王获随手甩给伙计一些钱,伙计乐呵呵地道谢:“二爷,您慢用,有事您叫我。”
王获目送伙计下楼,端起酒杯道:“陈先生,这杯酒是我给你赔礼的,前几天的事情,你别往心里去。”
我假装诚惶诚恐地说道:“哪里哪里,二公子,您别这么说,让小的实在承受不起。”
“错了就是错了,我这人有错就一定要认,来陈先生,我先干为敬,”说着,王获双手端杯,一饮而尽。
我忙回敬一杯,吃了两口菜,又喝了几杯后,王获说道:“真没想到,你陈先生才是真正的高手,让我失敬了。”
“二公子,您太过奖了,小的只是自幼习武,粗通些皮毛。”
“陈先生,咱们相识一场,这有本事就是有本事,我王获也只佩服真有本事的人,陈先生,方不方便问一下你的师承。”
“啊!”我觉得还得用骗董恭的那套说辞,“家师久居华山飘渺峰,不问世事,所以江湖上,应该没什么人知道家师。”
“哦!听先生这么说,家师想必是世外高人啦!”
“过奖啦!”我敷衍道。
“飘渺峰一定是常人难以到达的地方啦?”
“嗯,实话告诉二公子,我也是家师送下山的,以我的修为,上下飘渺峰简直难如登天呐。”
“有这么一位师父,难怪陈先生武艺超群啦!”
“武艺超群可不敢当,那次也是侥幸赢了张三,算不得什么,”我开始把话题往别地方引,编造的故事,说多了早晚露馅儿。
“说到张三,不知道先生,方不方便告诉我那招的名字?”
“没什么不方便的,这招叫转身侧踢,虽然力量大,但没什么不可以告诉别人的,多了,如果二公子对这招有兴趣,我随时可以教给您。”
“是吗?那太好了,不过呢,我今天还有别的事情要谈,来来来,陈先生,别光顾着说话,喝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