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儿,车队众人就心疼不已。
要说起来,这一切都怪那《喉风报》。
但这报社也估计早就知道自己干的是得罪人的活,创刊伊始就把报社的位置定在了日租界。
虽然这些鸦·片商都是地头蛇,但还管不到日国的人那里。
别说是他们,就是闽浙总督也搭不上话。
“谁说不是呢,我家老爷有十来家烟馆,被人烧了五家,那些暴民就跟疯了似的,逮到机会就防火,若非我派人日夜巡逻,怕是其他的烟馆也保不住。”人与人之间一旦有了共同话题,便很快熟络起来。
众人便各自坐在车架上,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
“报社的那帮人,最好是别进福州城,否则……”
一人吐沫横飞,正大声嚷嚷着,忽然之间,他的声音小了下去,到最后彻底没声了。
众人正纳闷,却见到他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前方。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见到了一个妇人。
这妇人穿着一身粉色的袄子,发鬓梳理的整整齐齐,皮肤白嫩得像是热腾腾的白面馒头,体态丰腴而又勾人。虽然长相不是绝色的那种,但却更加给人一种想要侵犯的冲动。
只见到这妇人的第一眼,众人的心头便腾得烧起来一团火,心里头百般的痒痒。
乖乖,便是这福州城内的窑姐儿,也没有这般勾人的。
众人大半都识得这个女人,这是陈家坳当家人陈平贵的媳妇。
听说这女人有旺夫命,当年那陈平贵也不过是个一穷二白的泥腿子,是娶了这个女人后,才发迹的。
现如今,这陈平贵虽然是陈家坳名义上的主人,但真正管事的还是他媳妇。